面甚至還有不少清風弟子,守門的清風弟子卻只是好言相勸,始終不放這些武林人士進去,但他們還是預設了有比武這事了。不讓進去,就有了口角,打架和硬闖的事便出來了,清風派也十分重視這種小型衝突,吩咐門下弟子一定客氣,而且每天還派一名上品高手來坐鎮。
我就是在這種背景下來到的清風山,此時離比武開始日期已經只剩下三天了。原先我十分懷念清風山上那古雅的建築群,但來了以後卻一直被擠在人群中,一直無法欣賞。
好不容易,我才擠到了正門口,清風派的大門緊緊閉著,只開了一個小小的側門,門口站著四個道童,正在拼命地向眾人解釋。有兩個人被擋得生了氣,施展輕功越牆而入,但很快便出頭喪氣的從裡面經側門走了出來。這兩人都有中品高手的實力,敗得這麼快這麼慘,顯然牆裡面至少有名上品高手了,
我好不容易擠到了最前面,對著那幾個小道童躬身施禮,“清風派二十一代弟子田靖華,特意想回來拜見一下師長,不知道能否放行一下。”我怕他們不信,把當初下山時師父給我的清風令給拿了出來,以此來證明自己的身份。
“這個……這個,田師叔,實在抱歉,你來的真不是時候,前幾天掌門剛剛下令封門,即使是清風弟子也不能隨便放行,真是的……來這麼多人!”一個十四五歲左右的小道童一臉歉意的對我說道。
那小道童面露難色,顯然是真不能讓我進去。那道童穿得衣服正是我小時候穿過的那種式樣的灰佈道袍,兼且一臉忠厚老實的樣子,我心生喜愛,也不想難為他,笑了笑:“小師侄不必為難,師叔我有的是時間,大不了等比武完了後再上山拜會。”我口中雖是這麼說,但心中卻在盤算是不是該翻牆進去。
那道童聽我這麼一說,反而有些著急,壓低聲音對我說道:“田師叔啊,不要再對別人亂提比武的事了,這件事也不知道怎麼走漏了風聲,掌門很生氣,責令我們不要再說了。”
我連忙點頭稱是,正欲離開,那邊側門裡面卻走出來一個十七歲左右的青年,他是被門外的喧鬧聲引出來的,但看到我手上的清風令後卻停下來了,十分興奮的對我說道:“您是謝師伯還是田師叔啊?”
我當時便一呆,沒想到會有這個變化,趕忙答道:“我姓田,田靖華。”
“太好了!真的是田師叔您啊!快請進來!”說著那青年一下子便把我拉了進去。我這時候才想起來,我的清風令與普通弟子的不同,上面的“風”字是師父用內力給摁出來的,這種清風令只有個別受師父重視的弟子才有的。
“田師叔您這些年在忙些什麼啊?也不見您回來看看太師父,太師父、師父,還有魏師叔可都是經常提起您的……”
在提到我這些在做些什麼的時候,我一臉的尷尬,種地似乎並不是件很光彩的事情:“這個……也沒忙什麼……等一下,你剛才說太師父,那麼你是我封師兄的徒弟了!”
“是啊!晚輩葉筱原,正是封子超門下弟子。師叔您先在這裡等一會兒,我上山給太師父和師父通報一聲去。”說完,葉筱原便朝山頂跑去。
“不用了,我自己上去就行……”我剛想喊住葉筱原,冷不丁發覺背後突然有人向我出手。我想都不想,反手就是一掌。實際上後面那人並沒有惡意,出手多半是試探或者惡作劇,察覺到這一點兒後,我收回了七成勁力。
篷一聲巨響,那人被我震出了四步遠才站穩。我這才回過頭來,看到那人的狼狽樣,我十分開心的笑了,是魏悅。二十年過去了,魏悅的樣貌並沒有多大變化,只是蓄起了鬍子,但就是這鬍子,卻令他看起來像變了個人似的,原先那個愛惡作劇鬧事的少年,已經長大了,成了一個一本正經的長者。
“真的是你小子啊!還沒死啊!真不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