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爾?
慕慈看了眼中年男人,“你叫威爾?沒有史密斯嗎?”
威爾眼裡都是迷惑,雖然覺得有些不雅,卻也如實道:“回姑奶奶我叫威爾,我從不吃屎。”
後半句慕慈說的太快他以為是‘沒有,屎沒吃嗎?’。
慕慈瞬間躲遠了些,驚道:“你還吃屎?”
威爾急聲道:“我說的是不……”
“夠了!”這兩人居然旁若無人的討論什麼吃不吃屎,簡直當他不存在,吳玉越想越氣,冷聲道:“鳴鑼示警,將所有護衛都給我調來。”
小廝應聲拿出一面銅鑼就要敲響,威爾忙道:“姑奶奶我們快走吧,不然等所有護衛趕來想走都走不了了。”
他此時同慕慈是一條繩上的螞蚱,唯有慕慈活著他才能活,若慕慈死了他定會被吳玉剁成肉餡。
慕慈沒理他,在小廝舉起銅錘就要敲下時一個跨步躍起,身形於半空旋轉如旋風般眨眼到了小廝近前,小廝嚇得將握著銅錘的手用力上揚意圖躲避。
手臂剛伸直,刀鋒從眼前滑過砍斷了銅鑼上的紅繩,他嚇得一哆嗦,地上的那些斷臂讓他下意識以為自己提著銅鑼的手也被砍了,哭喊道:“我的手……”
慕慈伸手將銅鑼接住,擰眉道:“疼嗎?”
“疼……”小廝哇哇大哭的舉起手,見手還在頓時高興道:“公子,我的手沒斷……”
‘啪’吳玉氣得一巴掌打了過去,“蠢貨……”
‘啪’慕慈一巴掌揮在他臉上,“蠢貨,下次記得先敲鑼再說廢話。”
吳玉一臉的難以置信,“你竟敢打……嗷……”
慕慈一甩手銅鑼砸在他鼻樑上,吳玉疼的仰頭望天,剛要抬手捂住鼻子,手腕被女人握住,下一瞬‘咔吧’一聲腕骨斷了。
吳玉疼的慘叫一聲,罵人的話還沒出口,慕慈一腳踢在了他完好的右腿上,骨頭沒斷但裂了。
這下四肢沒有一個是好的了。
慕慈眼神掃過架著他的那兩名小廝,嚇得兩人忙鬆了手。
‘啊、啊、啊……砰……’
吳玉瞬間雙腳著地疼的慘叫一聲,抬起右腳只留左腳蹬地結果疼的又一聲慘叫,大腦還沒做出反應忙換了右腳著地,結果右腿比左腿的傷更嚴重,疼的站不住直接摔到了地上。
望著躺在地上如蛆般移動的男人,慕慈一腳踩在了他骨裂的那條腿上,聽著吳玉如殺豬般的叫聲,她微蹙了眉,手裡的刀戳了戳他胸口的位置。
“太吵就要割舌頭了哦。”
“啊……唔……”
對上女人清冷的眸子,吳玉將喊聲硬生生憋了回去,從出生到現在第一次體會到了什麼叫恐懼。
他結結巴巴的意圖收買,“我、我祖父可是禮部尚書,若是你肯收手為我所用吳家定不會虧待你,你想要什麼都可以給你。”
慕慈將刀往下壓了壓,“你猜我信不信?”
吳玉忙道:“滿京都都知道我、我做事向來一言九鼎從不食言。”
慕慈冷笑,“你做事?是仗勢欺人搶掠民女,還是構陷忠良霸人良田?若這種事一言九鼎,不如送你重新投胎。”
吳玉想要否認,吭哧吭哧半天發現沒有一件事是可以光明正大說出來的,急的都快哭了。
“姑奶奶,大公子所做之事也不全是這種,”威爾說完見吳玉一臉期待的望向自己,十分殷勤道:“他還草菅人命呢,只我知道的至少十人。”
吳玉:“……”
慕慈眉眼一橫,手中的刀如片肉般從吳玉身上掃過,伴隨著割破的錦衣和血肉飄落在地吳玉疼暈了過去。
慕慈將刀扔在地上,對著看傻眼的威爾道:“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