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在先前,張劫恐怕還真不敢出手,不過現在,他才有了那三尸腦蟲,這幾天來,那三尸腦蟲一直在他衣袋中蠢蠢yù動,yù圖要暴出尋一個寄主,不過卻都被張劫制止了,但是適才,那三尸腦蟲卻似乎對這個女子頗感興趣,是以張劫才說出上面的話。
張劫右手暗捏法訣,一團熾熱的火苗已經在他指尖騰起。
“呼!”那團熾熱的火苗化作一個棗子大的火彈打向那女子。
這女子見了張劫的火彈術,不慌不忙,在懷裡一摸,手中已經多了一張金sè的靈符,靈符瞬間化作一個薄薄的近乎透明的金sè罩子,將她罩在其中。
“金光罩!”
這居然是一張中階金屬xìng靈符,張劫知道這中階金屬xìng靈符金光符所化的金光罩,雖然看似很薄,其實卻是堅韌無比,不但刀劍難傷,就連法術也很難穿透進去。
果然,他的火彈術打在金光罩上,那金光罩只是凹陷進去一點,但很快就復原了,張劫又驅使火彈在金光罩上面噼裡啪啦的瘋狂撞擊,但無論怎麼撞,那金光罩都依舊紋絲不動,而張劫的那顆火彈術所化的一團火苗卻已經越來越弱了,漸漸的只剩一點盈盈火光熄滅不見。
那女子向張劫不屑的笑道,“道友難道就這麼點手段麼?”
張劫一聲冷哼,只見他又一次在指尖凝出了一個新的火彈,“呼!”這個新的火彈在他的催動之下又一次向那金光罩上撞去。
這女子還當這次的火彈依舊跟上次一樣,然而,她卻那裡知道,這次的隨著火彈出去的還有一團毫不起眼的白光。
火彈術所化的火團依舊毫無懸念的被金光罩擋在外面,然而,那團毫不起眼的白光卻猶如無物似地徑直的穿過了金光罩,直朝那女子面龐上撲去。
那女子正全神貫注的抵擋張劫的火彈術,那裡料到突然間會有這樣的變故,倉促間慌忙想要轉頭將那白光躲開,然而那白光卻似有靈xìng一般,空中也能夠陡然變向,只猛的一折,竟依舊尾隨而來。
那女子只覺耳朵似乎一麻,一個冰涼的物事便已經鑽進了她的耳朵孔中,滑溜溜的,涼颼颼的,而且似乎還在向更深處鑽爬。
女子此時才有些驚慌,口中驚呼道,“你這妖道,你放了什麼到我身上?”
張劫微笑不語,手中控制的火彈卻絲毫不停,依舊瘋狂的轟擊著那女子的金光罩,那女子面對張劫瘋狂的不停攻擊,卻也只好繼續cāo控那金光罩,根本不能分心去檢視耳朵中的異狀。
“啊!”那女子忽然慘叫一聲,感覺腦袋傳來劇痛,整個腦袋像是快要爆裂開來一樣。
不過這種劇痛只是片刻時間,很快,劇痛的感覺便已經變成了一種難以抑制的睡意,隨著這睡意的升起,這女子意識也漸漸的變弱。
越來越弱。
越來越弱。
她只感到天旋地轉,跟著一個倒栽蔥便已經跌倒在地。
而她用靈符幻化的金光罩也隨之潰散開來,依舊化作一張靈符,隨風飄落,靈符邊飄邊燃,還不待落到地上,就已經化作一團灰燼,被微風一吹,化作飛灰飛散開來。
張劫暗道可惜,這可是難得一見的中階防禦xìng靈符啊!居然就這麼廢了!
不過這金光罩靈符雖然功用不凡,但畢竟只是靈符,靈符的特xìng決定,它只能是一次xìng的消耗品,一經催動其中的法術,禁錮這些法術的禁制就會被開啟,從而也使得靈符使用之後便宣告報廢。
張劫走上前去,探了探這女子鼻息,見她呼吸平穩,只是意識模糊,似是睡著了一般,便也放下心來。
他知道現在這女子之所以昏迷,只是那三尸腦蟲在她腦中盤踞,正在侵蝕她大腦的緣故,若不出什麼以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