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酸,醋勁兒越來越大。
“你鬧夠了沒有…我寵你,護你,不是為了讓你無理取鬧,沈芷千是我朋友,我也和你說過,我這種人根本不會出軌,你這是鬧的哪出,非覺的我有什麼,你才高興?真是被我慣壞了。”許亦琛也被惹惱了,聲音不再溫和,夾雜著怒氣,臉色愈發難看。
“不會出軌,你不是喜歡胸大的嗎,沈芷千胸夠大,夠你咬的高興,她摟你腰,你再去吃她豆腐,不是挺合算的,免得你嫌棄我,我現在臉也被打花了,胸也不夠大,哪都不好,討不了你歡心。”何婉墨心裡雖沒了底氣,嘴上依舊不饒,兩人這麼久沒見,久別重逢,卻整了這麼一出,她越想越氣,自己那麼想他,他怎麼就不能回北京告訴她一聲,反而去和沈芷千赴約,當然也不排除有自己今天沒打過唐夢睫這個原因,她生的這份悶氣,也牽連到了許亦琛,想到這些眼眶就紅了起來。
“怎麼又要哭了,好我錯了,以後再也不會了,會把握好分寸,你消消氣,本來就成了小花臉,哭的又那麼醜,再哭,我可就真嫌棄你了。”看何婉墨要哭的樣子,許亦琛也服了軟,伸出手,將她的小臉對上自己的視線,嘆了口氣,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可以這麼由著她的性子亂鬧。
“你答應我…以後誰也不準和你離那麼近,要恪守夫道,管她是不是你朋友,多看一眼也行。”何婉墨來了撒潑勁,那眼神比和唐夢睫對打時還要兇。
“好,我答應你,你說什麼是什麼。”許亦琛黑眸佈滿無奈溫聲開口道,他彎下腰從床頭矮身櫃的抽屜裡拿出藥箱去找藥膏。
“你答應我什麼了?光說是答應,許亦琛你好敷衍,我要你重複一遍。”何婉墨不依不饒,非要逼著許亦琛重複她說的話,這才能讓他記住。
“好,我會什麼?對是恪守夫道,老老實實,只要私下場合有女人,立馬躲遠,不多看一眼,以後你說什麼是什麼。”許亦琛順著何婉墨寵溺的開口,半蹲在床邊,拿出找到的藥膏,沾著棉籤輕輕抹在她的臉上,望著那道抓痕,乾乾淨淨的一張臉,被人撓成這樣,讓他心疼的要死,就算有脾氣,也發不出來。
嘶——疼,何婉墨向後一躲,不讓許亦琛繼續為她抹藥膏,聞著那刺鼻的中藥味,不知道他給自己臉上抹了什麼,沾到臉上,就像是用鹽水浸泡到傷口上,讓她疼的一個激靈,她奪過藥膏,扔到地上,很不講理。
“寶貝,忍忍就好了,我上次拍戲,手上就弄了個口子,抹這個不能留疤,乖點…”許亦琛嘆了口氣,從地毯上撿起來,繼續哄勸道。
“可真的很疼…能不能不抹了。”何婉墨可憐兮兮的開口說,傷口不碰還好,一碰和裂開似的疼。
“我輕點,聽話,以後留疤了,你不是更難過。”許亦琛疼惜的開口,儘量把動作放輕。
“這味道難聞死了。”何婉墨嫌棄的開口說,又將他手上的棉籤打落到地上。
許亦琛手上的動作一頓,隨即笑道:“你也就能這麼欺負我…聽話,別任性。”
話落何婉墨小臉一垂有些不好意思,許亦琛說的確實沒錯,她如果把欺負,為難許亦琛的勁頭放到唐夢睫身上,也不至於被弄的那麼慘。
“對了…為什麼你朋友都管我叫你孩子,這是什麼稱呼,彆彆扭扭的。”何婉墨想起沈芷千和那個男人那麼叫自己,她問許亦琛說。
“也不知道他們聽誰說,說我把你當孩子伺候,我年齡又比你大那麼多,也就這麼叫了。”許亦琛苦笑開口,提到這個心裡就一陣苦悶,也不知道是誰傳的這些話,被他們知道。
“我剛才和你說什麼來著,我忘了。”何婉墨不在糾結這個話題,他們叫也就叫了,最重要的還是讓許亦琛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想在提醒一遍。
“說為什麼他們管你叫做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