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的獨孤絕一臉的鐵青,現在他不是翼王,也沒人知道雲輕是誰,那不看白不看,誰怕你。
雲輕沒帶貂兒,因為此行說來不險惡,不過就是要保密,保密再保密,那白虎王是不能帶在身邊的,因為它太顯眼,有它在身邊,那估計一路別隱藏行跡,估計怎麼吸引眼球怎麼來,那他們的目的地,暴露的可能性就太大了,所以沒辦法,為了安撫白虎王不能跟隨,只能把貂兒留下陪它一同玩耍了。
靠在獨孤絕的胸膛上,雲輕看著離京越來越遠,去向完全不是那天下皆知的秦王歷代皇家園陵時,也就沉默著不去問詢,看來那皇家園陵裡修建的不過是一座假的皇陵,這真的還在他們要去的方向。
一路上行來由於時間緊迫,趕路時候較多,來不及賞什麼風景,也談不上什麼說說笑笑,快速而穩妥的走著。
幾日後,秀水城,離秦國皇城不遠也不近的一座大城,更加的靠近西邊那連綿起伏,看上去跟本無法攀登的一片天險,風景秀麗,來往商人往來不絕,這秀水城的山貨可是馳名整個秦國的。
熱熱鬧鬧的大街,不似秦國皇都的古樸和大氣肅穆,帶著點山巒之地的硬氣,厚厚的青岡岩石鋪陳在地面上,臨街的店鋪基本全是石頭製造,風格很硬朗,線條也明亮的緊,看上去幹脆利落,萬分豪爽。
雲輕以前從來沒有來過秦國遊歷,今日看見如此硬朗彪悍的風格,到是很有興趣。
“竟敢到法家行會搗亂,好大的膽子。”雲輕正沿途欣賞著這裡的風景時,一憤怒的聲音響起,打斷雲輕的觀賞,扭頭尋聲看去,居然正好擋在他們前進的路上。
獨孤絕,獨孤行見此齊齊拉停了馬匹,站在原地觀看著。
只見一個身穿白袍的男子,手中利劍一指一劍就朝對方砍去,手下一點情面也沒留,直指對方心臟。
而他的對面是一個身穿青布短衣的小個子男子,手中握著一把與他身材不相稱的雷公錘,一見那白袍男子長劍一點不留情的砍來,當即冷哼一聲,一錘子就朝那長劍迎接了上去。
同時吼道:“你法家行會有什麼了不起,我姓汪的就看你們不順眼,奶奶的。”
那白衣男子沒有說話,只是手中利劍更加的狠辣起來,兩人頃刻間就對戰在一處。
不遠處聞訊趕來的官差,一見打鬥的人,就那麼站在不遠處觀看起來,也不插手。
雲輕見此不由微微有點驚訝,秦國最是注重刑法,當街鬥毆廝殺,被逮住可是視輕重情況,關押七天到一年不等的,怎麼會如此無視這樣的場面。
“這人是法家行會的人,他們擁有特別權利。”好像知道雲輕的微微驚訝一般,獨孤絕低聲在雲輕耳邊道。
雲輕眨了眨眼,看了一眼那邊上從一大門裡走出的又幾個白衣人,抬頭朝他們的頭頂上看去,那方的匾額上以黑色白底雕刻了四個字“法家行會”,四字極是工整,看起來冷冰冰的。
雲輕一眼觀之,復低下頭來,原來如此。
兩百年前,雖逢亂世,但驚才絕豔之人如雨後春筍般冒出,諸子百家,各派學說競相橫空出世,一時精彩紛呈,為當時各國以重用。
法家,以刑法為建世之依仗,由思想者韓非所集之大成,為秦國前任幾代君王所採用,治國以刑法為主,不以道家,儒家,等崇尚禮和無為,因果等治世。
百年下來,秦國以蠻夷之地一躍而成諸國最強,法家的貢獻功不可沒,所以,法家流派的繼承者在秦國受到很高的待遇,雲輕只是聽說過這些,卻沒親眼見識,今日到是可見一二。
砰的一聲,那使雷公錘的人既然敢當門挑釁,自然還是有點功夫,一錘子施展開來,砰的一下把那身穿白袍的男子給擊打的倒飛出去。
“嘿嘿,法家行會不外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