沮喪:“喔,是啊是啊……醫生強調了的……三個月不能那樣了。”
“你很失望?”駱賞兒湊到他近前嘿嘿笑。
燈,文澤趴在方向盤上,下頜擱在左臂上,左手有節奏地敲擊著方向盤,他看著駱賞兒說:“等寶寶出生了再補上也不遲……”
“那不行,好幾個月過去賭約早就不算數了!”
“嗯哼!我還要變本加厲呢!”
“沒門……”
“讓我忍好幾個月,總得有個獎勵什麼的吧?”文澤半支起腦袋伸手去捏駱賞兒的鼻子:“銀行存款還有利息呢,我們那賭注就先存著,利息10%,按複利算……我想想啊,利滾利,懷孕前幾個月外加生產後的那幾個月……”
駱賞兒揮手打掉他的手:“無商不奸……”
綠燈,文澤直起身子,一邊開車一邊正兒八經地說:“我喜歡夫人的這句誇獎。”
駱賞兒不理他,她摸著自己的腹部,神色溫柔地說:“寶寶啊,你看看爸爸,一點兒也不懂事,油嘴滑舌的,是不是該打?”
文澤呵呵一笑,小心地開著車。
其實,他心裡一直在仔細琢磨著老醫師的話。
醫生說,賞兒孕五週了。18周以內為了胎兒的健康發育最好不要做B超,從初步的檢查來看,現在孩子很健康,寶寶正在媽媽的子宮裡茁壯地成長著。
他現在大約只有一粒蘋果籽那麼大,但是一個鮮活可愛的寶貝卻已經在媽媽肚子裡開啟生命的征程了,一個只屬於他和駱賞兒兩個人的小生命啊,多麼奇妙……
文澤注意著前方的路況,心下思考著,回去該怎麼做才能更好的照顧駱賞兒。看來,得好好修一門新功課了,科目的名字叫作:準爸爸。
……
文媽媽家的車庫最近整修,文澤的車子只能開向最近的停車場。
文澤在地下停車場停穩,駱賞兒先行下了車子等文澤開進車位。
一輛寶藍色的車子從車位裡退出來,慢慢地朝出口開去,不知道怎麼的,車頭一歪就朝溜邊走著的駱賞兒直直地開過去。
文澤一下車就看到這讓他膽戰心驚的一幕,他大喊一聲:“賞兒小心!快躲開!”
駱賞兒一回頭,打了個趔趄。
……
雖然司機狠狠踩住了剎車,那車子還是正好杵在了駱賞兒的腿上。
文澤三步兩步跑過去,拉著駱賞兒上看下看,驚魂未定地說:“怎麼樣?沒事?”
駱賞兒說:“什麼事也沒有,就輕輕碰了下。”
文澤稍稍心安,看向那輛車子裡剛剛走下來的人,渾身都散發著凌厲的氣息。
那是個柔柔弱弱的小女人,一下車就一連聲地彎腰鞠躬道歉著:“對不起!實在對不起!我是新手,剛拿駕照沒多久,也不知道是停車場坡度的問題還是怎麼的,您沒事吧?”
文澤沒等駱賞兒說話就摟過她衝那人說:“你剛拿駕照就敢在這麼窄還有人的地方開車!?女士,你不覺得你膽子太大了點嗎?!”
文澤的聲音不大,但是任何人都可以從這句話裡明顯地感覺到他的震怒。
駱賞兒抬頭看看失了鎮靜的文澤,又看看對面那個低著頭也嚇得不輕的女人,溫和地說:“文澤,我又沒事,所以就算了吧。”
她上前一步對那位女子說:“姐,你別介意啊,我先生沒有惡意,他也是嚇壞了說話才這麼衝動的。你就是為了自己的安全以後開車也應該小心著點。”
……
最後,那女人千恩萬謝的走了。
文澤摟著駱賞兒一言不發,他們一路往文媽媽家裡走著,文澤的臉色也就一直難看著。
到門口的時候,駱賞兒輕輕拽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