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文澤笑笑,半是委屈半是護短地說:“沒關係,我體諒她。”
駱賞兒要是在,一定會說:“虛偽可怕的傢伙……”
一起上課的年輕準媽媽們對文澤的印象都特別好,他在大家的眼中總是恭謙有禮、溫和友善的。
教室裡也有陪同妻子一道來學習的體貼準爸爸,但是沒有像他這種情況的——帶球的那個沒來,反而是快當爸爸的一個人在認真地學習……
文澤的那票兄弟們抱怨得厲害,說他有了老婆忘了弟兄,文澤在電話裡笑笑:“我打入我老婆的朋友圈子內部,爭取給你們幾個還在遊蕩的傢伙也尋覓個人生伴侶什麼的。”
“算了吧,你每天都想著怎麼打入你老婆內部了吧……”
……
這一天,孕媽媽俱樂部的老師們終於見到了神秘莫測的文太太——
她……居然還是個大學生!
幾個指導老師看著駱賞兒穿著的F大院系衫面面相覷。
一旁總是獨來獨往的單身媽媽紀馨妤溫柔地笑著說:“這是文太太吧,我是紀馨妤。我們大家都對你特別好奇呢。”
“呵呵,老師們好。馨妤姐,你好!叫我駱賞兒就行了。”
文澤和大家微微頷首,然後接過駱賞兒剛脫下來的外衣掛好,又回到她身邊,摟著她的腰,攜她坐下。
他抬眼看看駱賞兒,又低下頭看了下手錶,說:“離上課還有20分鐘,你和老師們聊聊吧,我去下洗手間。”
“好。”駱賞兒點點頭。
文澤走了,教室裡除了駱賞兒,只有一對夫妻、紀馨妤和三個老師,大家都圍過來和駱賞兒說話。
“你多大啊?”
“結婚多久了啊?”
“什麼時候懷上的?”
“哎呦~真好啊……”
大家七嘴八舌的,駱賞兒面帶微笑一一招架著,心想,文澤的人氣真不是蓋的,人家都好熱情……
只有有一個姓周的女老師似乎對駱賞兒有那麼一點敵意,問話總是有點咄咄逼人的味道,她說:“你先生總是一個人來呢,你知道嗎?”
我怎麼會不知道……
駱賞兒笑笑:“因為我要上課嘛。”
大家也都說:“這麼年輕,還是個學生,懷著身孕還要上學,真是個挺堅強的女孩子。”
周老師蹙起眉頭,說:“懷孕了就好好在家裡養胎唄,總不能事事都讓先生操心,仗著年紀小,就想什麼是什麼。女人嘛,結婚了就得為家庭做得多些不是?”
駱賞兒一時被問住了,說不上話來,心想:文澤不是說大家都很和善的麼……
紀馨妤打著呵呵圓場,說:“周老師教學經驗最豐富了,多給駱賞兒講講吧。”
駱賞兒找到臺階,立刻就從身邊的揹包裡拿出本著討好似地說:“是啊是啊,周老師,您給我說說注意事項什麼的,我還拿了小本子來記呢。”
周方看了下手錶,不鹹不淡地說:“特別重要的,你們檢查的時候醫生都會說過了,你不記得?這快要上課了,以後有空再說吧……”
駱賞兒瞅著周老師的背影直咬牙:文澤不是說,這個周方阿姨最好了嘛!什麼啊!這明明就是滅絕師太級別的,剛認識就說話冷颼颼的,不講情面……
大家都回到座位等著上課,紀馨妤坐在她旁邊,說:“你別往心裡去啊,其實周老師沒惡意的。”
“啊,沒事兒。”駱賞兒一笑。
“妹子,你真是嫁了個好丈夫,文先生溫文爾雅的,又體貼又會照顧人。”
“嗯,也還好啦。”
“你剛懷孕三個月,還這麼瘦,得多補充點營養啊。”紀馨妤捧著近7個月的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