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圍也增大了一些,但是他認為,這就是他勤奮刻苦的作用,而不是藥的作用。
那個藥,頂多就是起一個輔助作用。
“小王爺,我們不說這個,你過來看看!”蔡圓直接把楊康拉了過去,然後他利用他那胖子體魄,擠到桌子前。
楊康這個時候才發現,桌子邊坐著一個看起來二十五六的年輕人,面前的桌子上,放在一卷古畫,旁邊另外一隻桌子上,放著三樣東西,一幅鄭板橋的墨竹圖,一隻康熙年間的黃釉壽字紋大碗,一隻唐代的海獸葡萄紋小銅鏡。銅鏡旁邊一塊普通的鎮紙下面,壓著一張現金支票。
楊康瞄了一眼,那張現金支票竟然是三百萬,而下面的簽字正好是蔡圓。
“你跑來鬥古?”楊康愣然問道。
“這個……我不是好奇嗎?”蔡圓訕訕笑道。
“你又不懂,你還跑來玩這個?”楊康愣愣然的說道,“不對,不是說鬥古都在東花廳嗎?”
“先生有所不知!”那個坐在八仙桌旁邊的年輕人笑道,“家父囑咐過,不可捲入南北派紛爭,但又讓我帶了一幅畫出來歷練歷練,所以,我就借這邊擺個攤子,不過是大夥兒取個樂。”
“看樣子一天下來,你生意不錯啊!”楊康突然笑道。
“還好了,朋友們捧場。”青年人笑的很是憨厚。
“怎麼玩?”楊康指了指那幅畫,問道。
“很簡單,鑑別真偽就好。”青年人指著那幅畫道,“但是不管真假,你都要說出一個名堂來,如果說對了,你可以帶走這幅畫,包括彩臺上的所有東西,說錯了,你留下三百萬,或者價值三百萬左右的古董和珠寶。”
楊康想了想,笑道:“很是公平,高利潤高風險。”
“哈哈!”那個年輕人笑道,“是的,這就是鬥古的魅力所在,東花廳不也都是這樣?”
“小王爺,你眼力不錯,試試吧!”蔡圓慫恿道,“反正就三百萬,他那幅畫,是宋徽宗的。”
“真的?”被他一說,楊康頓時就來了興致,宋徽宗的畫?哪怕是摹本,他也有莫大的興趣。
想到這裡,他忙著就欲開個支票,但是就在這個時候,他居然看到了一個熟人——那個人已經把一張現金支票放在了桌子上,走到這邊。
“小王爺,請讓一下子!”小寒穿著一身很是普通的銀黑色襯衣,臉上帶著溫和的笑意,就這麼看著他。
楊康愣了一下子,忍不住向後退了一步,幾乎是出於本能的問道:“你怎麼來這裡?”理論上來說,他不應該來這裡啊?
“這段日子一直在金陵養病。”小寒一邊說著,一邊已經走到桌子前,看著青年人問道,“三百萬已經放在桌子上,我可以看畫了嗎?”
“可以,我這就計時。”那個年輕的畫主人聽了,忙著說道,“先生請!”
楊康向後讓開了幾步,小寒這才展開那幅畫,畫主人把放大鏡和手電筒遞了過去,他卻是沒有接。
蔡圓輕輕的拉了一下子楊康,低聲笑道:“小王爺,這人看著就不成——等下你去,嘖嘖,不但可以贏六百萬,還可以把那三樣古董贏過來,到時候你把那個黃釉壽字紋大碗賣給我,我要端回去吃飯。”
楊康瞬間就明白了,蔡圓就是衝著那個大碗來的,他愛瓷器啊。
而那個黃釉壽字紋大碗,無碰無缺,確實非常好看。
“你等下找那位買吧,他如果是一個人來的,應該不會把那個大碗帶走。”楊康低聲說道。
“啊?”蔡圓愣然,不解的問道,“他能夠看出來?”
“他要是看不出來,我也看不出來。”楊康笑笑,太陰寶鑑能夠鑑別真偽,但是,人家得讓你說出你鑑定的理由。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