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來嘗才甘心吧。”
啪的一聲,兩個男子都怔住了,本是狂怒中的陸若離看看自己的手,下意識地再抬頭看向那嘴角含著一絲血絲的男子。
“打吧,若是可以就這般去了,也未嘗不是一件幸事。”
迷濛的眼神毫無焦距,半邊臉已是紅腫起來,可是嘴角卻噙著一種似淒涼,似解脫的微笑。
“慕容秋白,你給我清醒一些。”大手撫上男子的肩頭使勁地搖晃著,彷彿要把他從夢境中掙脫出來。
“就算是雲蘿她做了太多對不起你、對不起她的事,可是你與她終究是結髮夫妻,這是不爭的事實不是嗎。”
“即算她在你心中算不上是一個妻子,可是你也不能說一絲感情也沒有不是嗎,況且她,她不是已經有了你的孩子了嗎,難道你要放任這一代的恩怨延續到下一代不成,這樣對誰都不公平啊,你是堂堂男兒,對她有不可推卸的責任,對你的未出世的孩子也有……”
“夠了,不要說了,她不是我的責任。”痛苦地蹲下身子,臉色蒼白一片。
“你,你竟然連這種無恥的話也能說出來,你……”
“好,念在昔日的一點兒情分上,我本不想再提,畢竟家醜不可外揚,對她也不好,縱然你與我的關係不同一般,可是……你給本王聽好了,你那好妹妹腹中的胎兒不是我慕容秋白的,不是。”
“你說什麼?你可知道你現在在說些什麼,雲蘿她……”
“哼,她對我用心良苦是嗎,也確實是如此,為了我,她連江湖上千金難求的凝情珠都用上了。”
“凝情珠?你說的是那世所罕有,迄今為止僅存的三顆。”
“不錯,正是那世所罕有的靈藥,一人一生只能服用一次,一旦服用的男女進行交合,就一定可以使女子懷孕。”
“這,我不明白,就算是雲蘿用了,又與你說的雲蘿腹中的胎兒不是你的有什麼牽扯,難道是你還想要抵賴,那不是在你意識清醒的情況下發生的不成,可是你有沒有想過,若是你對雲蘿稍微用上心,她又何致如此費心……”
聲音越來越弱,說到最後幾乎連自己都聽不到,心裡也是越來越冷,他只覺此事怕是沒有這麼簡單,手底已滿是冷汗。
“那夜,在宮中慕容睿擺了酒席夜宴群臣及其女眷,我自是帶著她也去了,酒醉之後,在被扶進房的那一刻,突然一個太監來傳話皇上召見,本是薄醉的我便隨著那太監去了慕容睿的御書房,可是左等右等,除了一些大臣同我商議國事,並沒有見到慕容睿。”
“等到過了一個時辰,見慕容睿還沒有回,而那些商議國事的臣子也是有些乏了,我便叮囑了那隨侍的公公一番,轉身回我在宮中的寢宮。”
“那番場景我可是至今記憶猶新,羅帳內,兩道迫不及待交織纏綿的身影,刺痛了我的眼,她就這麼迫不及待地需要男人嗎,還是她根本嫁給我就早有預謀。”
“即算是我對她沒有什麼感情可言,但是她現在畢竟是我名義上的王妃,我又豈能放任她如此放縱荒誕,做出這等醜事,在那一刻,就在我恨不得衝過去將那兩個狗男女碎屍萬段時,那床榻上男子翻了個身,看著他隱在羅帳中的側臉,竟是那麼的熟悉,我不由輕輕地走進羅帳,赫然發現那人正是慕容睿。”
“按理說,心機深沉、睿智的慕容睿後宮佳麗不說三千,也有幾十,而且個個明豔照人,怎麼會……就算是他與蕭雲蘿早有姦情,要偷情,也不該挑在我也在宮中,而且地點還選在我的寢宮中啊。”
“想到此,我便細心地注意起那旁若無人地陷入癲狂的兩人,果然被我發現了端倪,床榻上痴狂交纏的兩人眼神迷離,似乎只是出於本能,而根本無關於風月,心平靜下來,再細微地一觀察,我發現了更多的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