帽吧。”
說罷,我從旁邊摘下用來遮太陽的草帽戴在了她的頭上。
天亮,我們分散開來,有扛著柴火的,有提著菜籃的,還有提著獸皮的,三三兩兩的先後出了村。
一路多是盤查的官兵,但因為我們扮成了男子,所以也沒有遇到什麼刁難,上一次我自己都不知道是怎麼到得飄渺派的宮殿,這次我一定要弄清楚了。
誰知道還沒有接近,就接到了飛鴿傳書,飄渺派的宮殿在宮主出事的這段時間已經被攻陷,不但有官府中人,更有江湖中人,看來飄渺派昔日得罪了不少人啊。
我暗暗嘆息,宮主得到如此訊息更是承受不住如此打擊,一口鮮血噴將出來,人也陷入了昏迷,隨行的弟子發出訊號將那些走散的弟子都找了回來,一看也不過幾百人,且都是傷痕累累,再戰只會對她們不利。
我向她們詢問師兄的下落,她們說已經傳書通知,他日將會趕來,而且已經急調各處分舵的姐妹趕來與他們誓死一搏。
這就是所謂的江湖仇殺了吧,我是身懷有孕的人,本不應參入這般血腥的場合的,可是她們現在正處在水深火熱之中,我如何開的了口離開。
我同現今這些失去家園的飄渺派的弟子為了怕被仇家找到,也為了積聚最後的力量反擊,便躲在了一處密林中。
“姚兒姑娘,你睡了嗎?”一個輕柔的聲音低聲道。
“沒有。”原來是被她們成為左護法的那個斷臂的女子,接著月光,我看到她臉上慘白一片,在那斷臂處纏著厚厚的一層紗布,卻還是有斑斑血跡。我開始有些同情她,如花的年齡,前面的路還很長,卻是踏上了一條血腥之路。
“姚兒姑娘,我們幾個姐妹剛才商量過了,宮主受傷不輕,你又不是本派中人,也沒有必要摻這趟渾水,不如你帶著宮主離開這裡找一個安全的地方躲避一時,待一切評定了,我們再去接你和宮主回宮,可好?”
“左護法,宮主她知道你們的決定嗎?”
她一個遲疑,才輕聲道,“這。。。。。。宮主還在昏迷中,正是因為此才要勞煩姑娘護宮主周全,而且我聽聞姑娘有勇有謀,定然不會要宮主有事的。”那女子看著我堅定地道。
“我卿姚佳豈是那種不顧道義而貪生怕死偷跑的人,其實若是想要你們宮主安全,應該是左護法護她離開才是,畢竟你在宮主身邊多年,比姚兒的江湖閱歷要深。”
她們因為我不是飄渺派的人便認為我貪生怕死,怕我自己溜了,所以要我帶上宮主,念在宮主的兒子是我師兄的份上,我定然不會出賣宮主,可是她們似乎看錯了我卿姚佳。
天下間還沒有人可以輕易取走我的性命的,我還有最後一招,下毒,大不了魚死網破,不過不到萬不得已我也不想用毒,太過陰痕了些。
看著我閉上了眼眸,沒有要離開的意思,左護法嘆息著走開了。
還沒有等到援兵的到來,那些人便嗅到了我們的蹤跡,很快又一輪的激戰便展開了,宮主座下四大護法,去了其二,剩下兩個還殘廢了一個,最艱難的是宮主還在昏迷中,我只得貼身保護住她,而看著身邊一個一個曾朝氣蓬勃的生命倒下罵我心裡很痛。
我們邊殺邊退,到了一處山洞,才勉強喘息了幾口,宮主也因為這般的顛簸醒了過來。
看著滿臉血汙的我們幾個,她大吃一驚,當知道了剛才發生的一切,我看到她眼角溢位了一滴清淚。
“宮主,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當務之急是我們快些離開這裡,等援兵到了就好了。”我急急地勸說著,看到外邊她們幾個也是在四處觀察,尋找隱身之所。
“哼,事已至此,我還有何顏面面對派中眾弟子,卿姚兒,本宮交託你一件事,你可願替本宮了卻這最後的心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