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豪哭得不能自己。一想到自己的腿廢了,自己好不容易搞上地主家的俏丫頭,到時候肯定嫌棄自己,不肯和自己在一起了。
本來一路被拉著跑的大夫,還以為是什麼大事。待呼吸平靜之後,給蘇豪檢查了一番。看到他一個大男人在那嗷嗷大哭,頓時無語至極。
聽到這話後,面色一冷,隨即輕笑道:“真是大驚小怪,連個皮都都沒完全破,就幾個牙印,還廢了?好了,回頭派個人過來那個塗抹去淤青的藥就好了。真是浪費時間!”
他還是頭一次見到,連個皮都沒破的年輕小夥子,在那嗷嗷大哭,好像死了爹孃一樣。真是丟男人的臉,給這種人看病,真是晦氣。
蘇劉氏本想說什麼,但順著大夫的視線看過去,也呆住了。確實如大夫所言,連個皮都沒破,他就在那嗷嗷大哭。
那腿上就幾個牙印,連一絲的血都未能見到。真不知道,他怎麼會說自己的腿廢了,不能走路。
“好了,別哭了。你的腿沒事,就淤青罷了,也不可能會廢了。別丟人了,把臉上的淚水收一收。娘去煮個雞蛋給你補一補,去去驚嚇。”
真是的,自己差點因此跑去找那小丫頭算賬了。還好沒有,還好來得及。看來還是得繼續和她搞好關係,以後自己家的很多東西,都需要靠她了。
苟熊家那邊有錢,就算她的手指露個縫,也夠自己家吃上一段時間的。
聽說她最近和娘都是穿著新衣衫,那要不少銀子。再低頭看看自己身上的衣衫,她都快要忘了,自己有多久沒穿過新衣裳了。
雖說家裡現在有些銀子,但那些都是不能動的,有很多用處的。自己想要錢,只能從那小賤人那邊的去弄點過來。
蘇豪聽到孃的話,再看看已經走遠的大夫,低下頭看著自己的雙腿,頓時一愣。不可能啊,那狗明明都咬到自己了,還很痛,怎麼可能連一點血都沒有?
上下前後左右檢查了一番還是沒有之後,心裡也跟著鬆了一口氣。但同時又感到很是懊惱,自己剛才回來的時候,又多少人看見了?那自己以後還有什麼臉面對村裡的這些鄉親們。
就在蘇豪懊惱之時,蘇然已經悄悄地跟在人群后,準備去看熱鬧。這次她要看蘇黎那小賤人,還如何翻身。
“來了!”白尖和黑背早已叫了起來。苟熊放下手中的毛筆,站起來伸了個懶腰。
劉林氏從屋內走出來,這狗這麼大聲叫,還有剛才孫女婿的話,便知道,定然是梨花村的人,來尋麻煩了。
不多時,只見一夥十幾個人,有男有女,浩浩蕩蕩的過來了。
看到門口的蘇黎等三人,先是一愣,隨即大聲嚷嚷開了:“你家惡狗傷人,你打算怎麼了這個事情?”
“苟熊,你們欺人太甚,要了我們家的地不說,還現在養惡狗傷人。”
“今天定然要給我們一個說法,否則我誓不罷休。”
……
蘇黎雙手環胸,看著眼前七嘴八舌的人們,覺得好笑不已。
也許是因為看到蘇黎的神情了,黃春輝開口阻止了各位的聲音,待眾人安靜之後,便道:“蘇黎,苟熊,今天你們的狗傷人了,勢必要給我們一個說法。否則你家養了這樣的惡狗,我們村的村民都不敢放心的出門了。”
蘇黎冷笑道:“傷人了,傷了誰,我怎麼不知道?”
聽到這話,躲在人群后的蘇然,忍不住跳了出來,大聲道:“小妹,我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明明是你的狗把大哥給傷了,你還在矢口否認。本來我還想著過來幫你的,你真是太讓我失望了。”
聽到這話,蘇黎哈哈大笑,阻止了想要說什麼的苟熊和外婆,待笑夠了道:“你確定是傷了大哥?而不是大哥一來就找我麻煩,踹壞了我家的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