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數刻鐘,四人竟不過行走數十丈路,此番狀況,終是惹怒了陸猴兒,雙眸jīng光爆閃中,意境轟然爆發,籠罩周邊丈許之地,浩浩然磅薄的紫sè星河碾壓而過,生死之氣不住繚繞,衍化種種玄妙,其餘三人眼見如此,也是紛紛施展意境從旁協助,或無邊黑獄,或清輝光華,或森寒劍意,
沿途一干隱匿的青木旗眾,一被無形氣浪籠罩,俱是心神沉重,呼吸不免一粗,雖不過短短一瞬,然則長劍彎刀已是掠過,紛紛倒地身亡,
一路再無阻隔,數十息過去,四人終是出了林子,入眼處,幾個羊腸小道,扭曲著遠去,再遠處,是一處湖泊分支,湖水清澈可見,雖已過盛夏,但風景依然清秀怡人,
“終於出了這該死的林子!”令狐沖有些貪婪的吞吐了幾下長氣,似乎想散盡肺脈中沉澱的濁氣,
任我行二人雖未說什麼,但臉上也現出幾絲笑意,此地已無yīn影,想來青木旗眾敢有現身的,以幾人的功力,不過是有如砍瓜切菜,
不過陸猴兒心中暗自可惜,一路行來,他多次感應到,有一股微弱卻鋒芒內斂的氣息,遙遙鎖定了他,卻不知為何,又隱匿了下去,否則去了這大患,rì後再遇青木旗,就真的輕鬆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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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莊一處大廳內,童百熊與秦偉邦二人分坐太師椅,下側左右兩邊則站立五個漢子,其中兩人,一人jīng瘦,一人魁梧,正是黑水烈火兩旗旗主,餘下的三旗旗主,厚土旗主身材矮小,看起來有些敦厚,青木旗主身材中等,容貌平凡,似乎你一轉身,就會忘了他的樣子,而銳金旗旗主,身材高大雄壯,比那烈火旗主還要高出半尺,容貌粗獷,鬍鬚刺扎,裸露於外的脖頸上,都是肌肉虯結,足可猜測其隱藏於衣衫下軀體之壯實了,
童百熊捂著胸口,有些吃力的咳了幾聲,道,“青木旗主,可有將任我行一行人截殺!”
那平凡漢子一躬身,言道,“屬下無能,找不到出手機會,請童長老責罰!”然其神情卻不見一絲惶恐,
秦偉邦聽後,立時面上猙獰畢露,怒喝連連,“豈有此理,我二人冒著生死,將任我行引入梅莊,讓你等可以甕中捉鱉,居然讓他們就這麼離去了,整整五旗兵馬,數百教眾,連區區四個人都殺不了!要爾等有何用!”
“兩位長老息怒,不如由屬下率領銳金旗jīng銳前去截殺,定將那四個逆賊的首級獻上,”銳金旗旗主悶聲道,雖刻意壓制,其聲依然響如滾雷,
童百熊一擺手,神情有些頹然,“不必了,他四人個個功力卓絕,十里之內,若有成群馬蹄聲響,必能聞之,到時捨棄官道,轉由小路,一旦形成不了正面衝殺,一干銳金旗又如何建樹,甚至,一個不慎,讓其等抓住機會,到時,反而會埋葬教主多年來的心血,”
秦偉邦喝了一口參茶,恨恨然道,“想不到此事,那個華山弟子也會牽連進來,早知如此,當rì於半道就該將其劫殺!今rì終養虎為患!”
黑水旗主有些驚疑道,“莫非華山派已與任我行勾結?!”
秦偉邦放下手中茶杯,哼道,“那小子為了任我行之女,連江山也不要了,何況只是為老丈人效力!”
陸猴兒擊敗左冷禪一事,江湖上已傳的沸沸揚揚,秦偉邦起初認為是謠言,但之前領教過其無量風采,又見識其與任我行六掌之威後,就由不得他不信,
至於不要江山要美人,則是說陸猴兒為紅顏,以一人之力單挑天下群雄,怒殺嵩山三大太保,若是隱忍至左冷禪合併五派時再出手,那五嶽派掌門之位豈不是唾手可得,
“對了,兩位長老,鮑大楚與黃鐘公幾人還躲於囚室之內,是否要將其等誅殺!”
秦偉邦一掌印於桌上,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