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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部分

“對了,皇上也說了族譜。我也不知道是啥玩意,他只說過兩天就送過去給我看。”胡三在一旁插嘴。

宋舞霞知事情進展到這個份上,她再次迴天乏力了。不過她也明白了,前些天鄭晟睿很安靜,沒有找她“麻煩”根本就是暴風雨前的寧靜,蠢蠢欲動的前兆。現在最讓她害怕的,皇帝最終到底想怎麼“動”,而天后又會如何應對。在皇帝與太后之間,她和丁文長會怎麼樣?

她越想越沉重,越想越害怕,整個人變得蔫蔫的,也沒力氣說話了。

胡三見狀,關切地問:“妹子,你咋了?”見她不語,補充道:“如果你不喜歡,我就去對皇帝說,我不要了。”

宋舞霞急忙搖頭說:“暫時先這樣吧,你可千萬不要去找皇上。”她怕胡三的倔脾氣上來,最後鬧得更加難以收場。

在胡三眼中,宋舞霞這樣的態度算是同意了。他呵呵一笑,收起圖紙,嘴裡說著:“妹子,你幹嘛一說起皇上就這個態度,其實皇上和丁兄弟一樣,都是好人。”

宋舞霞沒力氣與胡三爭論鄭晟睿是不是好人,只是隨口說:“你怎麼拿他和丁文長比。”算起來她與丁文長已經很多天沒見了,甚至連口信都沒有。若不是發生了上次的擁吻事件,讓她無法面對他,她都想去找他理論了。

胡三並不知道這些事,反問道:“為什麼不能比?”

“也不是不能,只是……”宋舞霞想問丁文長的情況,又不好意思開口。

趙嬤嬤見狀,微微一笑,接著宋舞霞的話說:“聽起來,莊主經常見到丁公子,不知他最近在忙什麼?”

“也不是經常。”胡三撓撓頭,陳述著:“偶爾他會找我喝酒,不過最近這些日子就沒有了。聽他的人說,他們家好像有什麼船不見了,所以他去天津還是哪裡了。”

原來他不在京城。宋舞霞稍稍有些釋懷,可轉念想想,又覺得不對,心中腹誹:既然要離京,怎麼也不對我說一聲。

至於沉船的事,她上次在丁家的布坊就知道了,也聽丁文長說過,事情並不嚴重。如今再想想,既然要他大冬天出城,說不定是事情有變化了,因此急急問道:“大哥,具體的情形你知道嗎?”

“具體的?你說沉船?聽街上的人說,丁兄弟這次損失的銀子能買下三分之一的京城。”

雖然宋舞霞明知市井的傳言不可信,可當天夜晚,她腦海中反反覆覆想的都是這件事。越想越覺得丁文長匆匆離開,一定是因為事態嚴重得無法收拾,甚至最後的時候,她連海盜什麼的都想到了。

第二天一早,她本想去找丁楚問問情況,可考慮到他與翠羽的婚期將近,她只能找丁十一進來問問。丁十一雖知沉船的事,可他已經算是宋舞霞的人了,也不知道內情,只說去打聽打聽再回來稟告。兩個時辰後,他回來告訴宋舞霞,管家連同丁立軒一同去了天津。至於具體的情況,其他人都是一問三不知。頓時宋舞霞猶如熱鍋上的螞蟻,可偏偏,她能做的只有等待。

幸好,兩天後的下午,在一個大雪紛飛的午後,丁文長帶著丁立軒進了怡景山莊。兩人還來不及脫下大衣,宋舞霞一下子抱住丁立軒,淚水漣漪。

“姨媽,你怎麼了?”丁立軒莫名其妙,只能回頭去看父親。丁文長亦是萬分不解,但他從宋舞霞的眼中看到了擔心,埋怨以及如釋重負。看著她的眼淚一滴滴落在兒子的外套上,他很想抱著她問清楚,可礙於兒子在場,只能站在一旁乾著急。

自上次一別,已有近十天時間了。他嘴上的傷口早已痊癒,但腦海中的記憶卻久久無法散去。此番遠行他才知道,原來喜歡一個女人就會思念她,離得越遠,思念越深。

中午匆匆回到家中,他想到的第一件事就是來怡景山莊看她,可是他沒有正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