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去那玻璃做的飯店去睡
想去那大會堂開個小會兒
想著那漂亮的姑娘和我伴隨
想著那美麗的夢境不再破碎
唱到這裡,陳勁突然笑了起來,對著觀眾自嘲的說:“朋友們,十多年了,現在還能記得我們的人恐怕已經不多了,當年的紅色部隊,現在也就只剩下這麼一首《累》了,我現在還玩他**音樂,還那個操蛋的德行,二濤現在人五人六的,整天他**的開會,彈貝司的叫什麼名,我都快忘了,現在人家牛B,賺的全都是美金了,打鼓的現在還那麼頹廢,因為除了音樂丫什麼都不會~~~~~~~~~~~~~~~”
我想堅強也想倔強
可我沒有勇氣意已成灰
光陰似流水時間那麼珍貴
今天你我依舊什麼都不會
我不想荒廢也不想累贅
怕的是這一切全都成白費
活的疲憊活的受罪
這個世界為什麼讓我這麼累
我想說我也想做
只是說了就後悔沒做就怕累
我想哭我也想笑
只是笑不出來也沒了淚水
光陰似流水時間那麼珍貴
怕的只是一切全都成白費
哎呀我的疲憊我的受罪
這個世界為什麼讓我過得那麼累
那麼累
陳勁唱完最後一句,一揮手帶著他曾經的紅色部隊就下了場,甚至都沒給人們懷舊,追憶的機會,或許今天他們下場之後,人們再想見到紅色部隊,就只能在網上的那些影片當中了。
人們等到紅色部隊下場之後,才突然反應過來,那些當年在北京的地下樂場見到紅色部隊的人頓時爆發出了熱烈的歡呼聲,沒有掌聲,因為紅色部隊從來都不需要掌聲,他們需要的只是一句一一牛B
紅色部隊下場之後,音樂會進入了一個休息的階段,人們也需要接著這個機會好好的緩解一下激動的心情,肖楚帶著綺貞去了休息室,接下來要上場的就是鄭均了。
肖楚和鄭均在上海的時候,也曾經見過一次,當時鄭均和韓寒還是朋友,不過後來不知道因為什麼兩個人鬧掰了。
其實肖楚對鄭均的感覺也很一般,當然最開始的時候,聽鄭均唱《赤luo裸》的時候,還是很欣賞的,只不過後來感覺就越來越差了,肖楚總覺得鄭均越來越商業化了,基本上都快要脫離搖滾這個圈子了,當然對鄭均的歌,肖楚還是很喜歡的,特別是《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回到拉薩》,每次聽起來他都會感覺特興奮。
剛進教學樓,肖楚就看到了鄭均,他正趴在門前朝外面看著,眼神當中有些失落。
鄭均也看到了肖楚和綺貞,笑了說:“來啦”
肖楚點頭:“來啦怎麼不在休息室裡待著?”
鄭均苦笑了一聲說:“太悶了出來喘口氣”
肖楚知道鄭鈞所說的太悶是什麼意思,對一個已經逐漸的脫離了自己的理想,脫離了搖滾的音樂人來說,和以前的同行待在一起,即使別人不說什麼,他自己都會看不起自己。對此,鄭均的解釋是“我他**就是被餓進來的”,對啊又有幾個人能真的耐得住寂寞,守得住貧窮呢?
肖楚正想走,鄭均突然說了一句:“我很喜歡你的那首《魚》”
綺貞一愣,笑著說:“謝謝,其實那首歌就是肖楚幫我寫的。”
“哦?”鄭均驚奇的看向肖楚,問:“你寫的?”
“算是吧”肖楚有些慚愧的一笑。
鄭均走過來打了肖楚胳膊一下,說:“靠,去年在上海,你丫剛才還說自己不懂音樂,騙人吶感情你就是那個楚啊厲害那些歌太厲害了,特別是那首《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