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為了獲得生活必須品,就要想方設法的換取,於是催生了猖獗的走私活動。
走私貿易是高風險,高回報的非法經濟活動,這也是推動宋、夏之間走私貿易的直接原因。西部少數民族以肉食為主,茶葉可助消化。漢族的絲織技術達,絲織品歷來頗受歡迎,一些地區少數民族百姓以錦為寶物,人死了要裹一塊錦才得安息,富人死了更要多裹幾塊以求昇天堂,類似這種習俗更刺激了他們對錦絹的需求。在正常貿易被禁絕時,西夏一匹絹可以漲到十多貫,甚至五十多貫,那可是接近匹馬的價錢,而宋朝境內一匹絹不過一兩貫錢。茶葉的差價會更高,在幾十倍利潤的刺激下,當然吸引了中原大批的商人不顧禁令前去交易,參與到形形色色的走私活動中去了。
“王爺從哪找了這麼幾個奸商回來,那麼多的好人不用,非得用這些‘沒道德,沒素質,沒修養’的傢伙。船隊的掌櫃的今天沒到,可也聽說不是什麼良善之輩,經常在海乾點無本買賣”作陪的大管事鄭祿看著吵得臉紅脖子粗,恨不得掀了桌子的三個傢伙憤憤地對邊的鄭壽說。
“王爺此舉可能也另有深意”鄭壽喝了口酒偷偷指了下老神在在,聽的津津有味的王爺說道。
“王爺過去囑咐咱們做生意一定要講究誠信,可你看這幾個人哪裡是什麼好人,我是怕他們砸了咱們王府的招牌”鄭祿嘆口氣說道,他也是怕王爺讓他們帶壞嘍。
“呵呵,大管事不用煩心,我估計著王爺是不是又想坑誰呢,這才找了這些烏七八糟的人回來啊”鄭壽笑笑說。
“嗯,你說的有理”鄭祿打了個激靈說道,王爺做事一向讓人難以琢磨,卻是每每給人驚喜,這回可能也是如此。
第二天,趙檉分別跟三個人談了話,他們出來時孫二錢一副受了驚嚇戰戰兢兢的樣子;張確卻像了堂大課,學到的東西還沒消化,直到晚睡覺還是副若有所思的呆子模樣;劉崧沒像他們兩個,他像是吃了鴨子屁似的高興,甚至有人聽到他躲在廁所裡放聲大笑???三個人在府裡盤恆了五天,準備好了各色貨物先後出,當然他們每人身邊都多了個副手,商隊中也出現了幾個新面孔,大家都明白這是王爺派的‘監軍’,但也都能理解,畢竟他們還是‘新人’,不可能馬就得到領導的信任,這次依然讓他們負責就是萬幸了,哪還敢多嘴。
現在距‘皇子綁架案’過去已經好幾個月了,陳湯因為領導破案得力,已經調到京裡任職,那個襄陽縣也跟著升了了格,被派到其他州任通判。該升官的都升了,該獎勵的也都獎勵了,可事情到了趙檉這卻都沒了信,京裡傳來訊息,幾位執政意見不一,拿到朝堂議了幾次。有的認為皇子出京在外,理應派兵護衛,這在先朝有例可循,本朝也曾有過先例;而另一部分持反對意見的認為,本朝自太宗皇帝以來,皇子都是居住京城,安全一直由殿直諸班負責,而殿直軍外派沒有先例。兩夥人現在還在爭論不休,每天引經據典翻古,查檔案,尋找補充新證據,卻把趙檉這個當事人的安全置之腦後了
“官僚主義害死人啊,透過這件事又得到了充分的證明”趙檉聽完彙報長嘆一聲說道,現在隨著蔡丞相的新政不斷深入,局勢也愈來愈‘好’,河東路、河北西路、京東路都出現“群盜”,少則數百,多則數千,揭竿而起,對抗官府。甚至連京畿地區也是“盜賊”公行,富民談之色變。自己的地盤擴大了,買賣也越做越大,必然會引來有心人的注意,此時可能他們還顧忌自己王爺的‘威名’,可是總有一天他們會按捺不住找門來‘行俠仗義,替天行道’,那時憑著府裡幾十號的護院肯定是擋不住的,自己好不容易攢的百萬家財是要讓人家搶走的。
“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從保甲法面做文章啦”趙檉轉了幾個圈想。熙寧三年王安石頒佈保甲法後,規定將五戶為一保,二十五戶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