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子的事情,一旦任其做大這些人將手中的錢換成了武器,收買了其它部族,便足以對抗朝廷,威脅到高氏的統治基礎,所以必須趁其羽翼未豐將他們鎮壓。
內戰不可避免的爆發了,高順貞調集了兩萬兵丁親自領軍撲向東川郡稱其為叛賊興兵討伐,東川諸部一面奮起反擊,一面遣人攜帶大量金錢、禮物遊說其它各部,希望結盟對抗高氏,金錢的威力再次顯示了它的威力,滇東建昌府和石城郡十一部響應出兵助陣。
與此同時,具有強烈反抗精神,南詔、大理皆莫能制約的彌勒、師宗二部,乘內亂又起,也打起了“清君側”的旗幟,以彌鹿川為根據地,聯合了維摩、羅雄、落溫、落蒙等三十七部蠻長起兵。反對高氏專權,一時間大理國烽煙四起。陷入了全面的內戰…
高順貞對於叛亂的始作俑者東川諸部恨之入骨,集中兵力欲先平定滇東。再回軍攻打彌勒、師宗二部為首的三十七部。雙方接戰數陣,雖然東川部奮力抵擋,但是還是勢單力孤,終不敵朝廷大軍,在大理軍的追擊被迫渡江逃入宋境躲避。大理軍卻不想放過‘叛賊’,遣一部軍馬乘勝追擊隨後渡河,將東川部聯軍圍住。
眼看一場屠殺就要開始,這時一支宋軍勁旅殺出,一部上前將兩軍隔開。另一部則包圍大理軍令其繳械。大理軍雖然善戰,可對結陣而來的大宋軍隊也不敢造次,打不敢打,撤退後邊是大江,他們明白如果宋軍趁機突擊他們將片甲無回,雙方一時陷入了對峙。
對岸發生的事件很快報到了高順貞那裡,他對宋軍的反應十分詫異,過去這種跨境追擊的事情不是沒有發生過,宋軍一般都是採取隔岸觀火的策略。任由他們打得天昏地暗,根本不會插手,更不會包庇‘叛賊’,因此他並不驚慌。而是想看一看再做決定。
這一等不打緊,宋軍在釋出最後通牒後,大理軍依然不肯放下武器。馬上便發動了進攻,他們也算見識了大宋火器的威力。轉眼間就被放倒了一片,退無可退的大理軍只能請降。而大宋似乎得了便宜還賣乖。遣人送信過來質問大理為何犯境,‘囂張’的態度將高順貞氣得鬍子亂顫,可自己還有數千人被扣在對岸也只能商定雙方次日商討如何解決。
第二天,當高順貞派出的使臣渡河準備與大宋商討解決‘擅自越境’事件時,卻被宋朝方面拒絕,稱大理**隊攜械入境乃是侵略行為,事關兩國的大事,而大理使臣只是相國所遣小吏,沒有皇帝的敕命不能代表國家,這是對大宋這個宗主國的侮辱。
高順貞對大宋的‘挑剔’雖然不滿,但是也知道自己的兵丁擅自過江是有過在先,禮儀上也確實有缺,可他在大理國跋扈慣了,而大宋一向是不愛管他國之事,對於大理也同樣視為水火敬而遠之,最怕他們這些‘蠻族’鬧事,自己只要沉一沉,曬曬他們,不理睬他們,先清剿這些反叛再說,沒準大宋便先屈服了。
四五天很快過去了,高素貞領兵先擊建昌,又打石城,高歌猛進殺的血流成河。而大宋這時真得沉不住氣了遣使前來,不過令他意外的是大宋沒有屈從,而是送來一份措辭強烈的書信,言稱:大理國為宋藩屬,其子民同樣為宋子民,現在卻肆意屠殺,破壞國內和平,威脅到大宋在大理商人的安全和利益,作為宗主不能坐視不理,令高順貞即刻停止軍事行動,等待大宋的調停,否則大宋將採取必要的措施以與制止。
高順貞對之嗤之以鼻,大宋的必要措施他早就領教過了,無非就是下幾道不疼不癢的詔令,再就是送些東西安慰各方使戰火遠離邊境免得引火燒身,最嚴重的也就是派兵守住邊境,關停榷場,終止雙方的貿易,實施經濟制裁,但過不了多久便會迫於邊民的壓力放開邊境的民間貿易。他以為大宋不過又是例行公事,便對其警告不理不睬,依然領兵攻打兩部,拒絕調停。
可這次高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