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能讓人久醉不醒,成為當時的絕品,士大夫之間往往不遠千里相互饋贈,所以稱為‘鶴觴’,後有青州刺史毛鴻賓上任帶著這種酒,路上遇到了強盜,結果強盜喝了他帶的酒全部醉倒,被一一生擒,人們又稱這種酒為‘擒奸酒’,就又有了‘不畏張弓拔刀,惟俱白墮春醪’的說法,他做的就是燒酒!”
“媽的,難道他也是穿越過來的,搶了老子的飯碗!”趙檉低聲罵了一句。
“哦,王爺你說什麼?”老頭耳朵有點背,沒聽清。
“我是說現在這種酒還在有人造嗎?”趙檉含糊了下問道。
“老頭子在年輕的時候曾經喝過一次,據說是四川那邊傳過來的,貴若黃金,後來再沒喝過了,現在也只是偶爾聽說有的大家還有珍藏,不過也都密不示人!”鄭銓滿臉遺憾地說道。
“嗯!這酒真那麼少嗎?”趙檉聽了又是一驚,老頭說話還大喘氣,要不是自己的身體好多了,要不非得又‘當機’不可,看來這事還有可為,他急忙問道。
“是啊,千金難得,王爺是從何處得到的這種好酒?”老頭看著桌上還剩的半杯酒意猶未盡地說道。
“這···這是府中一個下人根據偶得的古方做出來的!”趙檉結巴了下說道,見喜在邊上撇下嘴,王爺又玩這一套,不知道把這‘好事’又安到誰腦袋上了,這分明是王爺想出來的,自己跟著他擺弄了一天才鼓搗出來的,偷著喝了兩口,現在腦袋還暈著呢。
“啊?!”老頭呼的站起身,“這人可在,能否讓老頭子見見!”他情急之下說道。
“鄭伯,不要急,這人暫時不在府中回家過年去了!”
“哦,老夫失態了!”鄭銓人老成精,立刻想通了,這樣的人放到自己府裡也是寶貝啊,怎麼能輕易讓他見外人。
“見喜,鄭伯回返時把剩下的那壇酒帶給外公,也算我的一點心意!”趙檉對身後的見喜說道。
“王爺真是孝順啊,國公爺要是喝到這酒定然十分高興!”老頭拱手說道,趙檉擺擺手,讓見喜領著他下去安歇,老頭臨走還沒忘了端走那剩下的半杯酒。
“二爺你怎麼放那老頭走了,他對酒很精通,你不是正想找個這樣的人嗎?”見喜看著鄭銓離去的背影不解的問道。
“哼,有那壇酒,你還怕他不回來嗎,恐怕年都過不完國公府就會再派人來,還得是個重量級的人物,你當我那酒是那麼好喝的!”趙檉笑笑說道。
“二爺是想把國公府也拉進來,那他們不是佔了大便宜嗎?”見喜說道。
“哈哈,這叫投資,我的便宜事隨便佔的嗎!”趙檉伸手想在見喜腦袋上敲一下,體會下首長教育‘小鬼’的感覺,可是自己比他矮多了,翹腳也只勉強夠得到他的肩膀,真讓人氣悶。
趙檉送走了老管事,見喜給他披上大氅,兩個小黃門點亮燈籠在前引路,出了正堂,孟濤和楊鋒立刻跟上,離著幾步距離吊在他身後,王府中甬道中,門廊下的燈籠都點燃了,整個府中籠罩在一片紅光中,雖是寒冬,卻讓人感到祥和安寧,體會到濃濃的年味。
“做一個平凡百姓真好···”院子中的下人們進進出出忙碌著,見了他走出過來,都會停下腳打招呼問好,眼中滿是關愛和感激,趙檉點頭回應著,看著他們臉上滿足的笑意,忽然感慨地自言自語道。
這些下人年底得了幾斤豬肉,幾尺綢緞,多發了幾貫錢,就已經心滿意足,忙完了可以高高興興地過著老婆孩子熱炕頭的小日子,自己貴為皇子,卻一落地就生在陰謀之中,要時刻提防著可能來自家中親人的明爭暗鬥,有的只有你死我活,沒有骨肉親情。
“多少人都夢想著生在帝王家,可二爺卻羨慕咱們這些人,真是生在福中不知福啊!”後邊的楊鋒聽著王爺的感嘆,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