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的俸祿、賞賜雖多,但是王府中的家人、僕役足有二三百人,開銷更是不小,當然要jīng打細算,可自己番好意卻換來的只是王爺的冷語,心中自然難過,強忍著沒有掉下眼淚。
“王妃,這點花費府中還是負擔起的,您不必擔心,再說王爺盡孝也是好事,好人終會有好報的,王妃你說是這個理吧?”以見喜的jīng明,立刻看出兩人間的尷尬,趕忙打圓場道,心中卻也暗笑,四千貫都不夠王爺一天掙的,他哪會放在眼裡。
“見喜,你雖是內府總管,但終是下人,我與王爺說話,你就不要多嘴了吧!”朱淑真想起離家時nǎi娘說起,王府中人都是宮裡出來的,最會欺軟怕硬,作為王府女主,堂堂王妃,一定休要膽怯,要拿出主人的氣勢來,不能剛進府就被下人壓一頭,不幸的是見喜頭一箇中槍了,當了駭雞的猴子。
“是,小人錯了,不該多嘴!”見喜被當眾訓斥,好心當成了驢肝肺,不免尷尬,礙於身份又無法爭辯,只好認錯灰溜溜地躲到了後邊。
“淑真,你以後說話、做事要有分寸,在我府中沒有上下尊卑,大家都是平等相處,要記住這條!”趙檉見此心中暗惱,可是兩人新婚,當著眾人的面不好發作,斜了朱淑真一眼道。
“是,妾身謹記!”王爺的一番話讓剛剛有點得意的朱淑真愣了,王爺居然為一個下人教訓起了自己...
由於這個插曲,趙檉對朱淑真覺的失望,剛剛有點的愧疚之心又扔到了爪哇國,途中不再與她多說一句,朱淑真也感到了王爺的冷漠,一時不知如何是好,更不敢多言,將近正午,總算將該拜訪的人家走完。回府後,府中的大小管事又上前拜見,大管家鄭壽將府中的賬簿和庫房鑰匙交予朱淑真,表示今後家事由其掌管,朱淑真賞了大家,正式成為了王府的女主人,看著手中的賬簿,鑰匙,她又多了些底氣!
第三rì,新郎新娘女家回門見禮,準備禮物,又是一番忙亂。
第六rì,潘夫人帶著綵緞與油蜜蒸餅,謂新婚夫妻和合,如蜜蒸油的彩頭,稱之為“暖女”。
第七rì,新娘回門,女家再盛裝彩鍛頭面飾全套,稱之為“洗頭”...如此反覆往來,極盡禮儀,折騰了十來天,閤府才得安寧片刻,被折騰的筋疲力盡的趙檉才算有了空閒,搬出了前院的寢殿,可也沒有住進作為婚房的露園,而是獨自搬到了自己此前住的梅園...
“喜爺,您可得給我們那個主意,王爺真的要殺趙侍衛長嗎?”趙信出走後,王府所有的機構都接到了王爺的密令,追查趙信,可過去多rì都沒有發現其蹤跡,今天接到從河北傳來的快報,在定州一家客棧發現了趙信的身影,現在派二娃率隊將其擒殺。
“王爺不是已經說得明白,死活不論,都要將其帶回府中!”見喜笑笑說道。
“喜爺,這趙侍衛長和王爺的關係府中誰不知道,再說他是王爺一手教出來的,不論手上的功夫,還是刀槍,我們也不是對手啊,抓活的難上難,可要是真傷了他,恐怕只是王爺一時之氣,弄不好還得怪罪我們!”二娃抓耳撓腮地說道。
“哼,你小子還跟我耍花活,趙信再厲害不過是一個人,你們一幫人還打不過他一個,要是真如此王爺早就將你們餵狗了,我看你從心裡是不想動手!”見喜冷笑著說道。
“嘿嘿,喜爺您是目光如電,趙侍衛長待我們不薄,人又仗義,我怎麼能下的去手!”二娃撓撓頭說道。
“唉,你還真是個忠厚之人,你好好想想王爺為什麼派你們去追殺趙信,而不是讓‘鐵手’那夥子人去,王爺難道不知道你們的交情嗎!”見喜嘆口氣道。
“難道是...是王爺有意要放過趙侍衛長?”二娃不大確定地說道。
“我沒說,你走時把那些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