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勸說宋帝罷兵和談;同時將部署在靈州對岸的夏軍後撤十里,表明西夏的態度,而他自己卻秘密前往蘭州,會見童貫,勸其撤回陝西軍。
當然對自己的老東家遼國,他也不能忘記,按說遼國是夏國的宗主國,乾順開無論在道義上還是實質上都站在遼國一邊,並準備迎納被金兵打得惶惶如喪家之犬的遼國天祚帝。但是察哥敏銳的感覺到突然崛起的女真人已經是如rì中天,打破了原本宋、遼、夏三國並存的政治局面,併成為武力最盛的第四方力量。所以他玩起了兩面派的手法,一面遣人到雲州慰問遼帝耶律延禧,請他遣使調解宋夏之間的關係,卻對迎奉和出兵之事絕口不提;另一面卻秘見金使...
屋子外風雪肆虐,而設靈州城的王爺行轅後堂中卻暖意濃濃,酒香四溢,趙檉設了家宴款待涇原經略使姚古父子和韓世忠等人,為他們餞行,他們沒有采用常用的那種分餐制,而是團團坐了一桌,作陪的也只有河東軍的韓通、秦豐兩位。
“小姚將軍,沒想到你們這麼快就要回去,我本已經向聖上推薦你為鹽州兵馬都監,現在來看...唉!”趙檉一臉無奈地對姚平仲嘆口氣,舉杯邀姚古同飲道。
“王爺,軍令如山,童太尉要我們速回陝西回防,末將沒有那個福分啊!”姚平仲為王爺斟上酒說道。
“王爺寬仁大義,不濟前嫌,對犬子舉薦提拔,末將前rì對王爺卻言語不敬,唐突了王爺,自罰一杯!”姚古起身舉杯道。
“不可,既然自罰,怎麼能用小杯,換大碗,本王與姚老將軍同飲!”趙檉拉姚古坐下說道。
“對、對,都換大碗,這酒杯太小了,喝著不痛快!”別人還沒說話,韓世忠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吆喝著換碗。
“好好,趙信全部換大碗,我們喝個痛快!”趙檉一揮手對身後的趙信說道,重新倒上酒後,他陪姚古喝了一碗。
“呵,這酒帶勁!”姚古喝完,抹了下嘴邊的殘酒道,“自古英雄出少年,王爺弱冠之年,便統大軍大敗西夏,直搗靈州城,末將在西北十數年,今rì能隨王爺進了靈州城,此生足矣,也算完了先父之願!”
“哼,童太尉太不厚道,咱們陝西軍劉法將軍兵敗被殺,察哥兵逼靖夏城,陝西軍上下惶恐,王爺出兵解圍後,他卻上報大捷,劉法將軍卻被汙‘不聽帥令,擅自進兵’,將責任全推給了個死人,可憐劉法將軍不但未得撫卹,還英名被汙!”韓世忠喝下一碗酒說道,“察哥東征,河東失守,他卻不發一兵一卒,可等到王爺大敗察哥,一路斬關奪城殺到夏州卻又腆著臉搶功,說什麼同去靈州,我呸!”
“韓將軍,你喝多啦,不要胡說,這等大事不是你我能明白的!”姚古瞪了韓世忠一眼,壓低嗓音厲聲說道。
“哼,什麼大事,都是苟且之事,此時說什麼夏軍出兵河湟,讓我們回軍備戰,騙誰呢?西夏被王爺殺了十萬有餘,他西夏盡起舉國之兵能有多少人,現在我們隨時可以進兵興州,他西夏還敢出兵犯河湟,除非李乾順他是個傻子!”韓世忠並不服氣,冷哼一聲說道。
“世忠,再敢王爺面前豈能胡說,住嘴,將他拉出去!”姚古揮手對兒子說道,又轉身趕緊向王爺告罪,“王爺,世忠喝多了,衝撞了王爺,您不要介意!”
“世忠是個爽快人,我也喜歡爽快人,怎麼會怪罪呢,坐下一起好好喝酒,童太尉肯定也是有苦衷的,否則不會將你們兩路兵馬調回!”趙檉拉過韓世忠讓他挨著自己坐下,打了個圓場。
“姚將軍,咱們也喝一杯!”韓通也趕緊端起碗向姚古說道,“姚將軍,王爺不是小氣之人,雖然在公事上容不得一絲馬虎,可私下卻如同我們這些軍漢一般,不拘小節的!”
“韓將軍,吾雖與王爺相處rì短,但也看的出來王爺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