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
“王爺,在您面前怎敢說辛苦,旦是王爺所命,我萬死不辭,只要王爺高興,我辛苦點算什麼,還提什麼要求!”楊峰果然是本xìng難移,捧了他兩句,便又開始了。
“唉,還是楊師傅這樣的‘老人’貼心,本王前些日子西北大捷,向聖上報功,給楊師傅討了個官,本是上報的九品保義郎,但聖上看了說‘楊峰一直護衛二郎身邊,忠心耿耿,授修武郎’,生生給您提到了八品!”趙檉煞有其事地說道。
“啊?!”楊峰又驚又喜,自己原來鬧騰要回到王爺身邊,就是想著能討個官做,現在竟轉眼成真,“皇上他老人家也知道我,讓下官粉身碎骨無以為報啊!”楊峰遙向東南施禮jī動地說道。
“這個自然,官服印信都在我的車上,待一會兒給你取來,可我聽說楊師傅雖然討了四房夫人,卻還沒有一個兒子,你可要努力,不然將來這個官可就要便宜nv婿啦,我那還有個王太醫留給我的秘方,要不要試試…”趙檉攬過楊峰的肩膀‘小聲’說道,可週圍的人卻都聽的清清楚楚。
“媽的,王爺太…根本沒有邊的事情都能讓他說得跟真的一樣,要不是自己早知道內幕都會當真,這一打一拉的手段說起來不高明瞭,可王爺卻用的爐火純青,人人中招。自己說起來也算個jīng明人,可跟王爺一比咋就跟他徒孫似的,手段都上不了檯面了,這可得好好學習一下!”孫二錢是想笑不敢笑,想說不敢說,百感jiāo集,忍得辛苦。
“楊師傅,你是不知道,孟師傅自從娶了桂huā姐,那是受夠了苦,被管的死死的,哪敢娶二房,他對你是羨慕的緊,多次提出來不想當總管了,要到西北來跟你換換,也享享yàn福!”趙檉邊走邊和楊峰拉家常。
“真的啊,老孟也生出huāhuā腸子來了,那我可不跟他換,這裡多好,王爺您千萬不能答應他!”楊峰知道孟濤當了襄邑王府的大管事後,心中一直不平衡,現在聽趙檉一嘮叨,怨氣立刻沒了,渾身舒坦的緊。
“我當然不會答應,否則桂huā姐還不得整天跟我鬧啊,我可不找那麻煩!”趙檉搖頭道,楊峰知道王爺從小就是桂huā伺候大的,對她情深義重,倒不覺得意外,反而深以為是,“楊師傅,我要在這裡住些日子,我可聽說了,幾位嫂夫人個個都能燒手好菜,我可就在你家搭夥了!”
“王爺說的甚話,到了這裡就都得吃住在我家,在別處我怎麼能放心啊!”楊峰氣鼓鼓地說道,自己的幾個老婆聽自己吹噓怎麼叫王爺習武,怎麼護佑他長大,可這麼些年都未見王爺給他捎過個口信,給丁點賞賜,經常拿此揶揄他,這回把王爺請到自己家吃住,看幾個老孃們還敢廢話,他說著吩咐一個跟班趕緊回家告訴幾個夫人,讓她們做好準備。
……
趙檉又轉了軍用食品加工坊、兵甲坊、火yào坊、兵仗坊,這些工坊都已經初具規模,而且孫二錢做事很謹慎,都是選在獨立的山谷中,互不相見,而用的工匠除了管事的都簽了賣身契,就如同家奴一般,定下了嚴格的規矩約束,吃住都在這個山谷中,讓他們難以洩密。
又行了二里眼看到了山谷的盡頭,趙檉聞到一股濃濃的帶著硫磺的氣味,他走過去,便發現氣味是從一個黑乎乎的泥潭中發出來的,“王爺,這就是您讓屬下找的石油,其實咱們這裡就要,都是從地下湧出來的,我們過去除了一直用這個粘了當火把用別無用處,還得築壩攔擋,不到兩年都積成了水潭,卻不知道王爺有什麼妙用?”孫二錢說道。
“我靠,真是上輩子積德了,這是自噴油井,連打井都省了!”趙檉一陣驚喜,“前些日子,我讓你準備的東西都做好啦?”他問道。
“王爺,喜爺急急忙忙的趕來,我連夜便讓人準備好了,為他chōu調了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