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穿過草原...四里、三里、二里、五百步,四百步,三百步、二百步,隨著時間的推移,趙檉一方擁有的副馬的優勢漸漸顯現出來,兩軍的距離逐漸縮小,窮追不捨下。夏軍開始有人掉隊,馬跑著跑著會栽倒在地,沒有摔死、摔傷的,往往剛剛站起身,跑不了幾步,就會淹沒在無數的馬蹄下。
近衛隊追了上來,夏軍已經進入了連珠槍的shè程,可這時在高速賓士下,無法保持整齊的隊形,也就無法shè擊,否則就可能會傷及自己的同伴。“成一字隊形排開五步間隔!”趙檉這個王爺此時自降身份當起了都頭,揮動手中的指揮旗調整隊形,玩了一會兒可能覺得不過癮,將指揮權又還給了趙信,充分利用自己馬好腿快的優勢衝到隊前變成了排頭兵。
“吼吼!”趙檉嘴裡催馬快跑,很快接近夏軍的尾巴,他一手持韁,一手從鞍袋中拽出了連珠槍,槍在他的手中轉了一遭,他便順手完成開啟槍機子彈上膛的動作。
‘砰’,當槍完成旋轉,槍口衝前的瞬間,趙檉摳動扳機,一個夏軍騎手應聲墜馬。旋槍-上膛-擊發,趙檉單手便行雲流水般的完成了一系列的shè擊動作,乾淨利落。讓人眼花繚亂。這可是當年‘州長’的招牌動作,不知道迷住了多少人,打動了多少少女的芳心,掉了多少眼球。
‘砰、砰馳電掣中。趙檉耍著酷,連連擊發,槍響人落馬,彈無虛發,十發子彈打完,他放慢馬速,從兩馬間隙退回,重新換裝彈筒。
王爺做出了示範。大家怎麼能不明白,前排的紛紛抽槍shè擊,可他們沒有王爺的那兩下子,只能中規中矩的瞄準shè擊。shè擊完畢後,後排計程車兵立刻從間隙衝到前排shè擊,往返交蘀,保持火力密度,斷後的夏軍像一片片秋天的落葉紛紛落馬。
夏軍中不乏熱血男兒。被人追的像狗一樣不說,還得挨槍子,左右也是死,他們便故意落到後陣。偷偷摘下雕弓,搭上箭。在賓士中猛然回身怒shè,這可是最難練的一招。也是逃跑中的必殺技,可距離還是有點遠,應了那句老話‘強弩之末,難穿縞素’,即使加上前衝的距離,落到他們身上也無法傷到人。
察哥也憋氣,不管自己如何變幻路線,忽左忽右地左躲右閃,忠勇軍就不上套,任他千般計,就認老主意。各隊依然按照各自的路線向前,根本不跟他們玩兒,反倒是多跑了路,縮短了兩軍間的距離,而且還要冒著被從側面包圍的危險。如果派出後軍攔截,他們立刻排成緊密隊形毫不減速的衝擊,自己斷後那點人根本擋不住,往往是有去無回。
現在跑了半天了,都難以擺脫忠勇軍的追擊,就是好馬也抗不住勁兒啊,如果再這麼下去,喪失了速度上的優勢,就是死路一條,不是累死就是被打死。他是邊跑便琢磨怎麼才能擺脫,忽然眼前出現座座沙丘,雖不太高也有五六米,沒有規則的散亂在沙海間。
“哈哈,天無絕人之路,老天不會餓死瞎家雀兒!”察哥可能說不出這麼有水平的話,反正大概就是這麼個意思,他立刻加速衝到前邊,撥轉馬頭當先衝向那片沙子堆成的丘陵。
緊隨其後的近衛營依然以一字平推的隊形跟了上去,可很快出現了問題,從沙丘間穿行的人還可以保持馬速不變,而趕上沙丘的雖是緩坡可縱馬而上,但是速度肯定是慢了下來,速度不一,隊形也就無法保持,連續衝過了幾座沙丘,情況變得更加嚴重,橫隊之間的距離越來越大,而沙丘間的距離最寬的地方也不過容十幾匹馬並行,穿行於通路間的人逐漸前出,形成陣型中的突出部。
“王爺小心!”跑在前邊的趙檉忽然失去了目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