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中的植物都凝了一層霜,雪花肆意飄灑,不經意間,自己的睫毛上就落下一片。
不一會兒,南歌頭上的雪花就被遮擋了,一把白色的傘支在頭頂,上面映著幾隻紅梅,煞是好看。
南歌回頭,看著同樣披了一件狐裘的男人,喚了一聲:「表哥。」
「妹妹這麼晚還沒睡?」白靳懷將傘支在南歌的頭頂,溫和的臉上掛著擔憂,「是不是做噩夢了?」
南歌點點頭,「我夢見,因為自己想要為父皇和皇兄報仇,很多人都死了。」
「他們的死都跟你有關係嗎?」白靳懷輕聲問。
「嗯。」南歌眸中浮現出掙扎的情緒,「都是因為我,那些人才起兵,一步一步,將那些生有所念的將士,逼入絕境。」
「小歌。」白靳懷抬手揉了揉南歌的頭髮,觸到那冰冰涼涼的髮絲,大掌慢慢將其撫順。
「該發生的總會發生,不是你也會有其他人,我們只是凡人,承擔不了那些聖人該承擔的事。
你說他們起兵,可是沒個載,他們什麼都準備不了,既然已經準備了,就說明起兵不過早晚而已,你沒必要去為他們的狼子野心擔責。何況,這只是個夢。」
白靳懷聲音放得很輕,他知道眼前的女孩兒似乎把自己逼到了一個困境裡,從她回到京都的那日起,就已經陷了進去。
說他自私也好,小人也罷,逝者已矣,他只望眼前人能夠快樂。
至於那些惡人,有朝一日,總會露出馬腳,只要用心去查便是,他們是該懲罰,可是卻不用犧牲自己去懲罰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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