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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部分

的情形,尤其是見識過讓他感到心驚的翻臉不認人的情景,他雙手將玄貞抱在胸前去擋在秩篤身前,急聲說:“大哥,別啊!她是我的!”景星翎說完轉身瞪了一眼蒙花,蒙花冷哼一聲之後收掉了屠魔靜刀。可在秩篤那一側的摩陀卻憨聲一句“我的”之後直接將手伸過秩篤的身前往景星翎懷中的玄貞抓去。

“唰”的一聲。景星翎只聽到刷得一聲,便見摩陀愣愣的將欲伸去抓他懷中玄貞的右手縮回。摩陀看著自己綠乎乎的右手掌中一道血痕,口中“嗷……”一聲低吼便撲向了秩篤。一旁的逸飛看清了秩篤無聲無息的長刀出鞘在摩陀手中劈了一刀,那長刀在秩篤手中拔刀出鞘、劈砍摩陀手掌以及歸鞘流暢自然,並且除了長刀在劃過摩陀手掌時發出了聲音之外,秩篤一氣呵成的動作沒有任何聲響;可這還不是讓他此刻心驚的原因。而真正讓他心中吃驚的原因是秩篤居然能夠以那麼平淡無奇的一刀在摩陀手中劃出一道盡管沒有真正出血但泛現血印的血痕。

“唰唰唰唰……”一陣響讓逸飛回神繼續觀察房內的情形,只見秩篤在摩陀衝向他的時候右手拔出長刀對著摩陀一通猛劈。而摩陀盡然絲毫不避讓,顯然他是知道秩篤無法傷及自己。儘管秩篤每一刀都在他胸前劃出了一道沒有出血的血痕,可他愣是逼近了秩篤的身前。右拳直接砸向秩篤的腦袋。這時已經因為秩篤換動身形而立於秩篤身後的景星翎張嘴大叫:“別打,別打!自己人……自己人……”。可摩陀在秩篤偏頭避過他拳頭之後將瞬間泛出赤紅光亮的右拳再次揮向秩篤的腦袋。秩篤左手中的刀鞘往後一伸抵在了景星翎抱在身前的玄貞上將其頂得向後飛到了花兒的床上,在歡兒“啊”的一聲驚叫時蒙花對床上的景星翎和歡兒投去了怨恨的眼神,而秩篤則在將景星翎頂飛之後冷聲對仍不停用泛著赤紅光亮拳頭揮擊他的摩陀,說:

“戰神血裔,秩篤得罪了!”他的話音一落,右手中的長刀一挑架住摩陀再次揮向他腦袋的拳頭,然後右手握著刀柄一轉。“錚……”的一聲。摩陀的拳頭被秩篤那轉動的刀身震向一旁。在摩陀閃身再次揮動拳頭的時候,秩篤將長刀輕輕往上一拋,隨即手做爪狀對著刀柄隔空一抓。“呼、呼……”那長刀凌空旋轉得宛若一根圓柱一般,並隨著秩篤彎腰換動身形的時候繞著摩陀的右臂飛舞,在秩篤帶著那旋轉的長刀躲過摩陀又一拳之後,他的身形換到了摩陀背後,而那旋轉的長刀直直的對準了轉身欲再揮拳的摩陀,這一次秩篤沒等摩陀再揮動拳頭,那右手以爪換掌對著那旋轉的長刀拍去。

“滋滋……”長刀旋轉的刀尖刺到了摩陀的心口上,轉動的刀尖與摩陀的身體發出一陣刺耳的尖嘯。這時摩陀憨呆的臉微微抽搐一下。右手本要揮向秩篤腦袋的拳頭改為抓向了那旋轉的長刀。

“嘶嘶……”摩陀抓住了長刀,可長刀並沒因此而停止轉動。這時秩篤右臂一震,那長刀將摩陀頂得往後滑去。一旁的蹦蹬兒見狀“嗡……”的一聲低吼便要撲向秩篤。這時秩篤左手抬起對著床上的景星翎遙空一抓,景星翎懷中的玄貞“嘶……”的一聲,刀身露出刀鞘幾分,屋內寒氣泛起的時候,秩篤冷聲喝道:“戰神血裔我傷不得,其他人若再敢亂來!那秩篤今日就不見血不歸了!”

蹦蹬兒“嗚……”的一聲低鳴,呲牙咧嘴但沒有撲向秩篤。這時秩篤左手放下,右手對著將摩陀還在頂得向後滑去的旋轉長刀再是猛拍一掌,冷聲說:

“戰神血裔。你雖貴為真皇上賓!可一再罔顧皇庭律法,即便是你對秩篤有救助之恩。那秩篤也不敢徇私枉法!你若再不住手,那秩篤只好得罪了!事後我再去真皇駕前領罪!”

“嗷……嗷……。嗷、嗷、嗷……”摩陀似乎被秩篤的話激怒,他兩聲嘶吼之後開始連聲大吼,並且整個身體迸射耀眼的赤紅光亮。他的身體隨即穩穩的立住沒再被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