復原,京城裡那位只怕正惶恐著呢,如此一來他絕對不會用定王來對付咱們。只要定王和墨家軍不來,大楚的半壁江山便是王爺的囊中之物。至於別的,將來在徐徐圖之亦無不可。”軍師苦心勸道,永州眼看已經無可作為,既然如初還不如趁著朝廷大軍未至先收下整個江南。免得到頭竹籃打水一場空。看著眼前遊移不定的黎王,軍師心裡微微發苦。黎王遇事猶豫寡斷,做一個封地的富貴閒王還好說,征伐天下真的還欠缺太多了。
就在墨景黎猶豫之時,帳外士兵稟告,“啟稟王爺,營外有西陵使者求見。”
“西陵?”墨景黎皺眉,“他們來幹什麼?讓他進來!”
不多時,一個長相儒雅和善的中年男子被人帶了進來,“在下西陵鎮南王府何無緣,見過黎王殿下。”
“何應離?”墨景黎微微眯眼,站在他旁邊的軍師卻微微動容道:“鎮南王麾下三英之智者,應離先生?”
中年男子淡然一笑,“正是在下。”
墨景黎盯著他道:“何先生是鎮南王左膀右臂,突然出現在本王這裡,所謂何事?”
何無緣笑道:“奉王爺和世子之命,願與黎王結盟。”
“結盟?”軍師不解。何無緣笑道:“聽聞黎王在江南起事,我家王爺和世子佩服王爺雄心壯志。同樣,王爺應當知道鎮南王府和西陵與東楚定國王府皆有血海深仇。因此,我家王爺命在下為王爺效犬馬之勞。待王爺功成之日,鎮南王世子將會親臨翎州恭賀王爺登基大典。”墨景黎看著他問道:“你家王爺和世子想要什麼?”有得必有舍,這個道理他早就知道。何無緣笑道:“西陵不需要王爺付出任何代價,只有一條…定王和墨家軍。定王雙腿已經復原,想必今天王爺已經見過了?墨修堯少年時便是野心勃勃,當年還不過十四五歲便打得南詔險些亡國。如今蟄伏數年東山再出,只怕就如猛虎出閘其勢當世無人能擋。我主憂慮西陵安危,因此才想要與王爺結盟,以御定國王府之勢。還請王爺三思。”
墨景黎有些不悅,雖然何無緣說的是與自己結盟對抗墨修堯,但是話裡話外對墨修堯卻是多有推崇。淡聲道:“墨修堯賦閒在家已經將近十年。何況小時了了大未必佳。先生未免言過其實了。”
何無緣也不生氣,呵呵笑道:“不管在下是不是言過其實。定國王府世出名將從無虛名,而墨修堯本人生平未嘗一敗。總也是事實。”
“難不成何先生有對付墨修堯之策?”墨景黎挑眉嘲諷道。
何無緣笑道:“在下雖不敢保證能勝過定王,卻可助黎王穩坐江南。”
“哦?”墨景黎眼神微閃,打量著何無緣的眼神多了一些評估的意味。何無緣也不在意,從容笑道:“王爺只管放心。定王絕對沒有多少時間能夠留在永州。只要將他調開,朝廷別說派十幾萬大軍,就是派出百萬大軍也阻不了王爺君臨天下之勢。”
墨景黎沉默片刻,道:“請何先生先下去休息,本王需要好好地考慮一番。”何無緣並不著急,點頭笑道:“既然如此,王爺不妨仔細思量。在下先行告退。”
“屬下鳳之遙求見王妃。”
鳳之遙踏進素雅清淨的小院,看到正坐在樹蔭下看書的女子便是忍不住頭疼。早在一刻鐘前他在城樓上佈置防務的時候接到王妃身邊的人通報王妃請他過去一敘,他就知道麻煩來了。可惜,王妃召見他還沒有膽子敢不來。
“鳳公子不必多禮。”葉璃放下書回頭笑道,“可是打擾鳳三公子了?”
鳳之遙苦笑,“不敢,王妃召見鳳三豈有打擾之說?”
葉璃抬起頭,認真看了看鳳之遙,笑道:“鳳三公子和在京城是幾乎像是變了個人。若是平時遇到只怕我還當是認錯人了。”
鳳之遙只得賠笑,總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