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發出一串銀鈴般的脆笑,道:“那只有等著看有什麼不好欺的了。”
燕少玉舉步向銀刺金鰲走去,道:“閣下水中功夫不錯,不知陸地上怎麼樣,現在是閣下大展身手的時候了。”手中死劍緩緩舉了起來。
少宮主心中一寒,暗付道:“江湖傳言,你燕少玉狠得伯人,今天一見,果然不假,你再強煞也只是個,肉身之人,而非金剛之體,你能有多少氣力。”
思忖間,冷聲道:“燕少玉,這裡是神宮而非你天龍幫,一切可由不得你。”
燕少玉冷冷的一笑,陰沉的道:“少宮主,你最好拿點手段出來,燕少玉可不是怕大話的人。”
少宮主自小嬌慣,指使別人成性,那受得了這種話,雙足一頓,突然搶到燕少玉身前,冷聲說道:“你以為……本宮主不敢?哼,別以為你那招不成氣候的蓮臺九佛便能天下無敵了,哼。”
一聲狂笑,燕少玉胸口的血流得更多了,他漠然的低頭掃了胸口一眼,冷森森的道:“少宮主別以為燕某這點傷就能妨礙大事,燕某正想看看神宮有些什麼了不起的絕藝,以致令中原武林震驚,連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方智,也無人敢惹。”
一提起無為書生方智,這不啻是與神宮宣了戰,也使少宮主想起了此來的目的,只見他星目中寒光一閃,沉聲道:“那在下倒不好使你失望了,接招!”
聲落,但見他玉手一揮,五縷細如針尖勁風,已襲向燕少玉胸口五處大穴。
指風一出,燕少玉大驚,因為,他已覺此等指風,決非掌風所能抵住,心中對神宮武功,暗自驚駭不已,慌忙退下五丈。
就在此時,場中突然飛落一個雙目深陷,枯瘦如柴,鬼氣森森的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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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氣老人,落地眼一掃,突然發現了十殿王子五指縫中鮮血如注而出,陰同的臉上,肌肉一動,深陷的雙目中,突然噴射出駭人的寒光,回目一掃打鬥中的兩人,見燕少玉胸口也正血流如注,登時會錯了意,也未見他如何作勢,枯瘦如柴的身子,突然似驟風一陣,一閃落在正要再度出手的少宮主身前,枯爪一伸,已扣向少宮主左手門脈。
他來得太過迅捷,少宮主心頭一駭急忙縮手飄身退下四丈多遠,雖未被抓住玉手脈門,也被他指尖劃出一道紅痕。
鬼氣老人,一把沒有抓住少宮主,幹嘴一咧傑傑怪笑道:“好丫頭,果然有一套,難怪敢猖狂至此,傷我鬼殿未來的繼承之人。”
燕少玉聞言一怔,忖道:“這怪物是什麼人,怎麼叫那少宮主是丫頭,莫非他是女子?”
少宮主知道自己如果一旦說出傷害十殿王子之人是燕少玉,此人生性好嫉,殘酷護短,必然不會放過他,他此時身上受傷,如何是他之敵,當下略一思索,模稜兩可的問道:“三伯父怎麼不問清事倩的由,就要加罪侄女身上。”
敢情,這少宮主竟真是個女兒之身。
鬼氣老人,乃是鬼殿中的三殿主,只見他陰眼中狼光一閃道:“沒有什麼理由可說的,神宮唯你一女繼承,鬼殿則只有一男繼承,你怎麼做,老夫也怎麼做,有話叫你父親到鬼殿來說。”話落就要出手。
少宮主一查想不出好理由來,不由駭得連連後退。
燕少玉忍不住冷笑一聲,道:“尊駕端的有些不明事理。”
三殿主霍然轉身,厲喝道:“小子,你說誰不明事理。”
燕少玉那肯吃他這一套,聞言大笑道:“就是尊駕。”
“老夫什麼地方不明事理,你說說看,如果一絲不合,老夫生吃了你的心。”
少宮主聞言大駭,玉手連連向燕少玉比著,叫他不要實說,燕少玉冷漠笑了笑,把目光移注在三殿主刻板的臉上,冷然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