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董卓哈哈一笑,他一隻手重重的對著桌案一拍,語氣鄭重道:“擂鼓,聚兵,去洛陽!”
“諾!”眾將站起身來大聲應下。
大步走出大帳,楊啟峰目露精光,多年的苦苦等候,終於迎來了收穫之時,他自從離開潘家莊至此已經多年了,青州那裡也只是派人傳訊,他是一次未回。
戰鼓響徹軍營,士卒紛紛的走出營帳,開始從四面八方開始在校場之中匯聚,手持武器排列成隊。
聚兵,開拔,這一套繁瑣的程式,在如今卻是沒有多少耽擱,大軍就已經的浩浩蕩蕩的開始朝著洛陽而去。
黽池!
大軍剛過黽池,卻是被攔截住。
諫議大夫種劭單人獨騎,攔住董卓大軍,高舉手中詔令,來到董卓身前,高聲開口講道;“調董卓討伐匈奴單于於夫羅,”
“還請董幷州即可前往,不要耽誤時辰!”種劭輕袍緩帶,神色瀟灑,有著文士風度,大軍之前坦然若定,不懼千軍!
“某自接到詔令,不敢耽擱半分,日夜星馳至黽池,大將軍?”
“董幷州打算不尊詔令,違抗大將軍,”種劭打斷了董卓話語,他大聲對董卓呵斥起來,語氣激昂的講道:“不尊上令,便為叛逆,董幷州兵將雖廣?可不知道何人敢判漢室?”
“皇漢昭昭四百載,四海賓服,董幷州要是敢於叛亂,將士離心,眾叛親離就在眼前,屆時一兵卒即可擒董幷州獻於。。。。。。。。。。”
一旁,楊啟峰眼見種劭言辭鑿鑿,句句不離大義,氣勢勝過於董卓,他曉得漢室至今已過四百載,漢室威嚴深入人心,董卓儘管心中早就生出他念。
但事到關鍵時刻,依然被言語震懾,不過這對他並無半點效果,他來此世界三觀早就長成,漢室四百載的威嚴,他是視若無物。
他一拍赤兔馬,赤兔馬有感賓士而出,楊啟峰他揚起手中天罡戰斧,手起斧落,乾淨利落的斬掉了種劭的頭顱。
種劭屍體噴發著血液從馬匹上跌倒在地,馬匹受驚直接慌亂賓士而出。
“主公奉大將軍詔令而來,從未再獲得詔令,如何再回河東討伐匈奴,”
“不錯,某從未獲得詔令,”董卓瞬間領悟楊啟峰意思,他大手一揮示意大軍繼續前進,目光中看向楊啟峰多少有著不滿。
對此楊啟峰混不在意,事到如今,就算是董卓對他在不滿,卻也是不敢發作,接下來還要依仗他,像是種劭這樣的變數,自然是要殺。
楊啟峰要確保董卓必須進京,哪怕董卓有退縮之心,他逼也要把董卓逼去,殺種劭就是斷董卓後路,諫議大夫官職已經不低。
他要是敢退,未來朝廷緩過來肯定會追究,他手握兵權不知道是多少人的眼中釘,如今洛陽大變無人顧忌,可當大亂平息誰會把他給遺忘掉。
這擅殺諫議大夫就是一個非常好動手的理由,楊啟峰他考慮周全,多年的苦等他可不想一朝功虧一簣。
時至今日,伴隨著他的武力開始位列三國世界巔峰,他心中的枷鎖已經被他全部卸除,大俗話就是打野猥瑣發育已經一身神裝了,該是出去平推世界了。
洛陽!大將軍府邸!
何進一隻手捂著自己的嘴巴,鮮血順著他的手掌不斷的流淌出來,他另外一隻手指著袁紹,悽慘的講道;“囚禁大將軍,假傳詔令,召外兵入京,”
“擅闖皇宮,坑害御林衛,一樁樁一件件,無不都是謀逆!”
“亂天下者,汝南袁本初也!”
“大將軍倒是隱忍多日這才發難,要不是紹見諫議大夫外出,還不曉得大將軍您乃是偽裝,不過有一點大將軍錯了,召外兵入京的是您,下達詔令的是您,”
“亂天下者,必進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