淌的淚痕,也未能帶走他內心的傷。
多少次悲痛欲絕,是霍達將其帶回自個的大院,可靈青巖只要稍稍清醒,就會到師尊大院。
“師尊什麼也沒帶走,就是青巖承諾過的上古丹方也隻字未提,走得如此決絕。讓青巖情何以堪?”
靈青巖活在悔恨裡數日,可惜他老爹出現在他房裡沒有半點安慰,卻是兩個響亮的大耳刮子,可笑的是,被老爹抽了第一個大耳刮子後他還在大吼,他爹是靈則城。
然而他的提醒沒有讓他爹收手,反而又被抽了一個大耳刮子,力道比第一個還猛。直到倒地撞上石柱,頭破血流也未能讓靈則城驚醒,把一切錯誤歸結到靈青巖聘請錯了人。
“好一個畏罪潛逃!”
靈則城抱起靈青巖,沒有及時救治,卻說出一句令霍達和護衛們蒙圈的話。
“什麼畏罪潛逃,難道發生了我們都不知曉的事情?”
霍達本想替鄭風分辯幾句。卻被靈則城打斷了。
“你是什麼東西,靈族執法殿的決議也是你能置喙?”
靈則城火大,兩個大耳刮子把自己親兒子拍昏死了,都沒有消消火。
霍達吃了癟,心頭還是不服,但面對強勢無比的靈則城也只能選擇低頭保持沉默。大統領都忍了,一群高階護衛只有嘴巴閉得緊緊的。
“將大掌櫃的畫像拿出來,本長老要親自去將其捉拿歸案。”
靈則城對霍達的認慫,毫不驚訝,我是主,你是僕,我說什麼都是對的。
護衛大統領神念畫像是基本操作,靈則城毫不懷疑,霍達會不差分毫將大掌櫃的畫像交到他手裡。
“這怎麼可能?”
靈則城確實從霍達手裡得到了大掌櫃的畫像,可看到的第一眼,如遭雷擊。
這個畫像霍達已經故意與真人懸殊了三分,可從青龍老祖夫人處看過姑姑靈嫣然徒兒的畫像,驚人的相似。
靈則城身形頓時消失在原地,眨眼出了靈寶齋,須臾出了星月灣地界。
他腦子變得渾噩了。
“怎麼可能?怎麼可能?”
“怎麼可能是他?”
靈則城忘記了青龍老祖夫人對她的囑託,滿心滿眼都是姑姑對他的愛。
“我才是姑姑最寵愛的人,我是她親侄子,你一個下界的庸才,粗鄙不堪,何德何能能讓姑姑收你為徒?”
“你憑什麼得到姑姑的寵溺?你該死!你該死!”
心頭只有恨,恨比天高比海深,靈則城吃醋了,被仇恨昏了頭,矇蔽了雙眼。
都沒有回頭看看昏死過去的親兒子靈青巖,哪怕只看一眼。
不過他看與不看,沒什麼兩樣,若靈青巖此時清醒過來,恐怕要避之不及。
霍達大統領守護在靈青巖身邊,一臉地懊悔,“是我不該離開,沒有守護好你,才讓刺客得逞。”
“不知大掌櫃現在可好,千萬別被靈長老抓住,走得越遠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