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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涼!

一個腳步靠近月含羞,一塊麵巾飛了過去蓋在月含羞的頭上。那個好聽的聲音道:“別再感冒發燒,否則我不再幫你煎藥!”

“請別趕狼牙走!求求你!求求你!”

“你比我更懂得關心狼牙。”

“哦?”月含羞不再哭,她笑道:“這麼說你不是要趕狼牙走,而是將它送給我作盲人狗?”

“哼!”醉傲峰雖然冷哼了一聲,但似乎是這個意思。

月含羞大聲道:“狼牙,你聽到了嗎?不是趕你走,不是趕你走。”狼牙興奮地圍著醉傲峰繞圈吠叫。

醉傲峰道:“丫頭,聽著。離開這別回來,否則我不會讓你活著。”說完,他轉身就離開了。

月含羞卻保持著她神秘的微笑,她睜開眼睛對狼牙道:“狼牙,放心,我們絕對還會再回來!咯……”她摟住狼牙的脖子開心地笑著。然後,月含羞在狼牙的牽引下離開了這片神秘的林子,離開了神秘的小屋,離開了神秘的醉傲峰。

醉傲峰在平臺上倒數“五、四、三、二、一。沒有尖叫,呼!”他終於鬆了一口氣;“麻煩終於走了。”他回到小屋拿上劍到深潭邊練劍。直到正午,他大汗淋漓地回到小屋,道:“狼牙!拿我的面巾來!狼牙!狼……”他才記起狼牙已經不再自己身邊。他坐在凳子上閉上眼,似乎可以看到狼牙在草地上追蝴蝶的傻樣子;似乎聽到有節奏的鈴鐺聲裡含著純真笑聲,柔媚,嬌甜,還看到兩輪彎月與酒窩。

有節奏的鈴鐺一直迴響迴響,那咯咯咯的笑聲不絕於耳。醉傲峰睜開眼睛抱起酒罈子仰頭就喝。鈴鐺聲由遠及近,清脆。醉傲峰拍案而起道:“怎麼老是聽到鈴鐺聲。他迴轉過頭,看向窗戶。原來窗戶外繫著一串五顏六色的鈴鐺。風一吹,鈴鐺聲自然不絕於耳。醉傲峰氣憤地走過去一把將鈴鐺扯下來,道:“把我的狼牙都拐走了,還這麼折磨我。”他隨手將五彩鈴鐺從窗戶扔了出去。

五彩的鈴鐺正扔進了對面樹的松鼠窩裡。一隻紅色的小松鼠拿著鈴鐺來到洞口,它不停地敲,又放到嘴裡咬,又敲又咬。醉傲峰又聽到鈴鐺聲,他來到窗戶前一看,不由拍自己的額頭,無奈地道:“麻煩!”他吹了一聲口哨道:“嘟嘟,那不是松果。”

看來醉傲峰養的還不止狼牙一種動物,還有一個未露面的小傢伙——嘟嘟。小紅松鼠不聽他的,只顧自己一個勁地敲鈴鐺。

“嘟嘟,聽到沒有,別再敲了!嘟嘟!” 顯然,小松鼠不加理睬醉傲峰的話,看來小松鼠比醉傲峰更會耍酷。醉傲峰捂住耳朵,閉上眼無奈地道:“你再調皮,我就把你的窩給堵了!”小松鼠立即拿著鈴鐺竄回窩裡,還是叮噹響。醉傲峰不耐煩地道:“我拔光你的毛!”他睜開眼睛已經看不見小松鼠。沒有辦法,只好回去喝自己的酒。

有節奏的鈴鐺聲中夾著一種歡快的笑聲,由遠及近。醉傲峰真受不了這種聲音,他有些不耐煩。在空蕩的山谷裡傳來一陣歌聲,聲音婉轉悠揚,曲子悅耳:

“風中落花猶似舞,水屏漣漪蝶兒撲。風飄搖水飄搖學漫步,花蝴蝶雙飛是梁祝。天知道地知道……”

一把寒冷的劍指向唱歌的人,那個冷酷無情的聲音道:“我早警告過你,你再出現在我面前,我就絕不留活口!”原來唱歌的人正是月含羞,她笑道:“醉傲峰的話從不食言!”說完,她的脖子朝劍上一抹,醉傲峰立即想收劍,但還是晚了一點點。劍劃傷了月含羞的脖子,險些到無法挽回的地步。

醉傲峰大驚失色,叫道:“你瘋了嗎?為什麼要這麼做?”

月含羞笑著倒了下去,倒進醉傲峰的懷裡,她道:“因為我想受傷。”

“喂!”醉傲峰只有點了她的穴道止血,將她抱回小屋。狼牙低著頭跟在後面。

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