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無福消受。'閻冽笑著巧妙的避開伸來的玉手,把美少年又推回了主人的懷抱。眼睛卻灼灼的看著坐在自己旁邊的古樂天傻笑的俊臉上。
古樂天臉上浮現出不明的紅暈,非常不自在的喝著手中的酒。閻冽這傢伙最近總是用這樣的奇怪眼神瞪他,讓他很不自在。
'那就送給天天吧'歐陽野壞壞的笑著。
'小水,你服侍好古少爺,我重重有賞,你不知道吧,咱們古大少爺,很可能還是處男呢'
'真的嗎,那小水水要好好服侍古少爺了,保準古少爺滿意'說著小水已經坐在古樂天的大腿上了。
古樂天沒想到歐陽會這樣整他,一時不知如何反應。任由小水摟著自己,並馬上要送出香吻了。
'有沒有搞錯啊,古樂天人家睡過的你也要'閻冽突然暴怒
古樂天馬上反應過來了,趕緊推開小水。
'人家天天都沒說什麼,你這是生的哪門子氣啊!'歐陽野諷刺的看著閻冽。
'要不要啊?天天,這個mb床上功夫極好,保準你欲仙欲死。只要你一句話,他今晚,不,這個月都陪著你,好不好啊!'歐陽野一臉的壞笑。
'古樂天你敢要!'閻冽爆喝道。
古樂天見到閻冽爆怒的臉馬上就蔫了。
'我哪會哪會要啊,呵呵'他恐懼的說著。
'天天,你這是為誰守身啊?丁學儒啊就是你那個初戀情人啊,都不知道死哪去了,你還在為消失七年的人守身啊,有沒有搞錯啊!'
歐陽野看著閻冽的豬肝色的臉仍然不怕死的說
'你胡說,不准你這麼說小儒,我的事不用你管!你留點口德吧,小心哪天,天打雷劈!'好脾氣的古樂天也發火了。
在場的人聽到丁學儒的名字都僵都變了臉色,大家各懷心事都沒說話,場面一時很尷尬。
'那種爛人,也值得你這樣。'歐陽仍然不怕死的說。
'就你好,小儒如果是爛人,你算個啥,屁也不是'古樂天恨恨的說。
'我寶貝的小儒你在哪啊,是不是在受苦啊!嗚嗚'古樂天想起丁學儒就難過的想哭。
'夠了,你們煩不煩啊,大家兩年沒見了,為啥說這些不愉快的事'閻冽凌厲的說。
'怎麼古樂天不是為你守身,你吃醋了'歐陽野挑釁的說,
'你他媽的,找打啊'
'有種,你往這打'
場面一時失控。
'夠了,還有沒有完。'一直沉默的葉展拓喝道。
'天,咱們走!'閻冽拉著古樂天往外走。
'本來挺高興的,你總是這磨掃興,好像故意找打似的,你這人啊,相見不如不見'古樂天搖搖頭,給葉展拓打了個電聯的手勢,隨後和閻冽離開。
'你幹嘛,激怒他們啊,自討沒趣'葉展拓冷漠的說。
'哼,想起丁學儒那個賤人我就有氣!'歐陽冷冷的說
'拓,你知道嗎,如果不是他從中挑撥,老師不會那麼恨我,不會那麼恨我,老師躲起來了,我怎麼都找不到他了,嗚嗚'歐陽野痛苦的把臉埋在自己的掌間。
'有時,我真的希望有人能打醒我,那樣至少讓我覺的我還活著,我好恨'
'還沒找到清月嗎?'葉展拓輕聲的問。
對方只是痛苦的搖頭,小mb知道主人的失控,識相的不敢出聲。
'清月很可能和那個姓丁的在一起,而且可能一直就在一起,他就那麼喜歡那個姓丁的嗎?哼!只要找到那個姓丁的,就能找到清月!'歐陽野憤恨的說。
'噢!'葉展拓還在考慮要不要告訴他,自己見過丁學儒的事,想了想還是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