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今個月二十五。”
“不就是明天麼?!”
這婚禮現場,是個特殊場所,其特殊性質就跟大學同學聚會差不多。
通常在這個場合,都少不了前男友前女友舊愛新歡愛人結婚了物件不是我等等狗血元素。
離弦見了舊相識,和這門派那門派各種妹紙漢子張嘴就是各種藥啊新招啊,一夥子人都是劍走偏鋒的貨,專業詞彙滿天飛。
胡佳實在受不了他們,轉過頭去就見吳能朝她招手,她走過去坐下才發覺這桌子基本上是朱雀門的人,玄武門的人她還不怎麼見到。
幸好眾人也都只是和氣地點點頭,胡佳這才放心。
她問吳能:“這婚禮說明了可以攜帶家眷的哇,人呢?”
吳能的臉立馬沉了下去,悶悶地說:“沒了。”
胡佳本來只是隨口說說,沒想到誤打誤撞還真中了,頓時不敢再和吳能多說。
過了會兒吳能又說:“聽說大師兄今天會帶朱雀門的凌依來。”
胡佳悶悶地點頭,應了聲:“哦。”關我叉事!
他倆對看一眼,頓時惺惺相惜地陷入一片愁雲慘霧當中。
。
跟胡佳這邊形成鮮明對比的是,離弦被圍在一堆開始說亢奮了的女人中間。
“看那斗篷屬性高的,還有那是去黑風洞打龍搶回來的吧,哎,就一孔雀,至於麼。”
孔雀在這世界並不是什麼了不得的坐騎,據說三歲小孩都可以騎,但是有些特殊體質的孔雀也值得收藏,就像他們現在討論的那隻,毛色是通體的雪白,近乎透明般輕披在身上,這種孔雀在這世間並不多見。
可見婚禮還是各路高手曬裝備的正好時機。
“真的麼,還是隻是假貸,那小模小樣的,哪搶得了這白孔雀啊!”
“我看是給人家暖床給賞的唄。”
離弦受不了插話:“我說你們這是病,得治。”
吳能正在黯自傷神地看著入口發呆,突然一愣,示意胡佳看入口。
旁邊一身穿粉衣的女子突然湊到胡佳耳邊,用商量殺人分屍的語氣跟她說:“你看那女人掛個死人臉,左手秦風右手鳳權杖笑得紅塵滾滾的,還真以為自己是女王了。”
胡佳抬頭看入口,果然看到秦風身邊挽著個女子,巴掌臉尖下巴,一身玄色的長斗篷,襯得她唇紅齒白的。她一手挽著秦風一手執個特招搖短權杖,那本來就長得挺妖孽,今天看起來還上了妝,妝容精緻,笑得那叫一個甜。
作為一個女人,胡佳都覺著她是一風景線。
粉衣女子道:“看著真鬧心,待會兒別假惺惺地跟我們裝熟坐到這兒來。”
不到半分鐘,就聽粉衣女子左邊一個聲音低低地罵了句:“你丫個烏鴉嘴!”
吳能喝了口茶,道:“這下熱鬧了。”
胡佳瞪他一眼,這隔岸觀火的語氣是怎麼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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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朱雀門中人,知根知底的,難為那手持權杖的女子還熱情地跟她們一一打招呼,秦風倒沒那麼假,就對她們點個頭。
她們都應得很敷衍,只有粉衣女子應得一唱三嘆,那聲“哎”跟唱美聲似地尾音拖得特長特親熱特像一大媽。
為此在座的人都不約而同地鄙視她一下。
她一一給她們鄙視回來:“我這不是跟人家凌依學習的麼,你們拿這小眼神兒盯我算個什麼意思,欺負人麼這是。”
胡佳默了,其他人也默了,吳能失笑地搖頭,秦風和凌依的臉色一瞬間就暗了下去。
桌上的氣氛一下子變得很古怪,大概是這個古怪的磁場大強大了,直到開席這桌也只得她們七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