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強坐在辦公室裡,拿著茶杯喝了一口,“我是看透了,招惹誰也不能去招惹楊洛,這丫的太損了。也虧他也想得出來,居然給袁敬軒送花圈,噁心人也沒有他這麼噁心的。”
李新坐在沙發上,笑著說道:“在市委門口拿板磚砸車,給市委書記送花圈,這個世上除了他,沒人能幹得出來。”
陸強突然拍了下額頭,“你給董玉洛那小子打個電話,告訴他一聲,順便問問外面的情況怎麼樣了。”
李新點頭,拿出電話打給董玉洛,“楊局已經沒有事情了,外面的情況怎麼樣?”
聽筒裡傳來董玉洛的聲音,“遊行的規模比昨天小了很多,而且今天就沒有在見到學生,估計明天就不會有人在鬧了。”
李新結束通話電話,“沒什麼事了,終於可以休息休息了,這幾天可我們折騰壞了。”
陸強點點頭,“我給楊洛打個電話。”說完撥了一竄號碼,居然關機。
“這小子又在搞什麼,怎麼又關機了。”
李新看了看時間:“走吧!都下班了,我們出去喝點,然後回家睡覺。”
畢冠霖放下電話沉思了一陣,起航集團的問題他也有耳聞,只不過沒有在意。現在問題出來了,袁敬軒又是他一手提拔起來的,他不能不管,最少也要把袁寧的命保住。可要保住袁寧的命,就要了解事情經過,到底他得罪了誰,然後才能對症下藥。
坐在那裡想了半天,他是省委書記,去找商廣贏有**份,派別人去,人家也不會給面子。至於給公安部部長李石打電話,他又有點為難。畢竟兩個人除了一些重要會議,也碰不到面,更談不上什麼交情。而且在級別上來說,他們是同級,可李石是國務委員,屬於國家領導人,這樣打電話過去很唐突。
想了半天,最後一咬牙,拿起電話撥了一竄號碼,響了半天對方才接通。
畢冠霖恭敬的說道:“齊老!我是冠霖!”
“哦!冠霖那,今天怎麼想起給我這個老頭子打電話了。”聲音蒼老,但卻中氣十足。
“齊老!有件事情請您幫忙。”
“遇到麻煩了?”
畢冠霖組織了一下語言,“不算什麼麻煩,您也知道,錦州的市委書記袁敬軒是我一手提拔起來,他兒子袁寧弄了個公司,可能是得罪了誰,現在公安部經濟犯罪偵查總局正在對他調查。問題可能不小,只要能保住命就行。”
“這一段時間我的注意力都在錦州,發生的事情我都有了解。有些事情你就不要再管了,袁敬軒也可能要動一動地方。”
畢冠霖突然打了個冷戰,“齊老,您的意思是······”
“袁敬軒和他兒子得罪的是同一個人,你要是插手,連你都有可能動地方。”
冷汗在畢冠霖臉上唰的一下流了下來,齊老雖然退下來了,可他在中央的影響力並不比他退下來之前差。現在說出這樣的話,證明齊老也幫不了他。
“我知道怎麼做了,齊老。”
齊老嘆了口氣:“雖然袁敬軒在一些問題的處理上讓我很不滿意,但他以前的成績也不能完全否定······”然後聽筒裡一陣沉默,“他們得罪的人叫楊洛,也就是剛剛調到錦州的公安局副局長,讓袁敬軒找他去談,那小子要是高興了,他兒子的命就能保住。不過希望並不大,袁敬軒這一段時間針對楊洛做了不少事情,顯然把他激怒了。那可是一個天不怕地不怕,能把天捅個窟窿的主,你千萬不要參與。”然後聽筒裡傳來一陣忙音。
畢冠霖放下電話,過了一會,就像被什麼咬了一下,突然蹦起來喊了一聲:“楊洛!”
京城四少,可謂是惡名遠洋,對這些大佬來說,沒有人不知道。尤其是楊洛,王輝秘密被捕,上海、雲南、曲陽縣的官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