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袁敬軒一哆嗦。
“更可恨的是你那個垃圾兒子,競拍臨海大廈沒有成功,居然讓人把大廈的玻璃全都砸了,而在大廳裡潑上糞便。今天又給了我一個驚喜,讓我在紀委喝了半天免費的茶,我想這裡面也有你的影子吧。”
雖然現在是夏天,天氣悶熱的難受,而楊洛也沒有開空調,可袁敬軒卻感覺到渾身發冷。
楊洛站起身,看了袁敬軒一眼:“想要保住袁寧那個垃圾,那就要看你們怎麼去做了,只要我滿意,可以留下他,但他下半輩子也只能在裡面度過。”說完沒有在看袁敬軒一眼,走回自己的房間。
袁敬軒站在那裡發了一會呆,默默的轉身離開。一回到家,鄭瀾就一陣哭鬧,把潑婦那一哭二鬧三上吊都用了出來。
“袁敬軒!我告訴你,我們就一個兒子,你要是不把他弄出來,我和你沒完······”
“夠了!”袁敬軒一聲怒吼,鄭瀾突然閉上嘴,愣愣的看著袁敬軒,這還是袁敬軒第一次對她發火。
“袁寧有今天還不都是你慣的?不要說把他撈出來,現在連我都自身難保,你知不知道?”說完走進書房,一夜都沒有出來。
第二天,楊洛還沒起來,就接到董悅婷的電話。
“我的大老闆,你的速度也太快了,我今天準備找人把大廈的玻璃安上,沒想到來了才看見,已經有人在弄了。”
楊洛笑著說道:“這和我可沒有關係。”
董悅婷一愣:“不是你?那是誰?難道雷鋒同志還活著?”
楊洛在床上坐了起來,陽光照射在他赤|裸上身,折射出金屬般的光芒。
“我們的偉大戰士,雷鋒同志是不可能復活,但有些人做錯了事,就得要負責。”
“哦!我知道了,我去看看,是誰有這個膽量砸姑奶奶的大廈。”
“行了!等有時間在找他們算賬,現在你去監督,有不滿意的地方就讓他們從新安裝。要是他們敢找事,打電話給我。”
董悅婷想想也是,“好!”
楊洛伸了個懶腰,把電話扔到一邊,然後穿上衣服洗漱。出了酒店找了個早點攤,要了一杯豆漿,幾根油條,坐在那有一口沒一口的吃著。
就在這時,有兩名四十歲不到,也就三十七八歲的女人走進來。兩個人長的很相像,很可能是親姐妹。穿著也很普通,就是在吃著東西,也東張西望好像在找什麼人,或者是在害怕什麼。
楊洛慢慢的吃著,一直在注意兩個女人。僅僅不到十分鐘,兩個女人匆忙付了錢離開。
楊洛拿出十塊錢扔在桌子上,然後晃晃悠悠的跟了上去。兩個女人沒有坐車,而是匆忙的一路向北走,方向是火車站。
就在這時,一輛遼L車牌的麵包車停在路邊,在車上下來五個大漢。兩個女人剛想轉身跑,就被五個人拽上了車。
楊洛眼睛微微眯了起來,幾步來到路中央,刺耳的剎車上響起。一輛計程車停了下來,司機的腦袋在車窗探出來,剛想開口大罵,看見楊洛手裡拿著的證件立刻閉上了嘴。
楊洛拉開車門上了車,“跟上前面遼L白色麵包車。
司機是名二十多歲的年輕人,聽見楊洛的話眼睛一亮,“沒問題!”說完一踩油門,車竄了出去。
由於現在是上班高峰,車流不斷,沒想到這小子開車的技術很不錯,居然沒有跟丟。
隨著時間的推移,年輕人實在忍不住問道:“警察同志!那兩個人被拉上車我也看見了,他們是不是綁票?”
楊洛說道:“開你的車吧,哪有那麼多廢話。”
青年也不介意,臉上興奮的表情一直沒有消失,半個小時後,前面的麵包車已經離開了市區,使上錦盤公路。
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