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呀,也是個滑頭,呵呵……”
玄燁同著太皇太后逗趣著,心裡越安了三分。定了太皇太后的心思,以後也能少些阻礙,皇額娘日子也過得舒心些。
二月初二,皇上扶太皇太后、皇太后,並一班后妃幸南苑。
皇上的後宮人數甚少,用不去些個宮殿,所以眾多的太皇太妃、太妃們便得了些不錯的殿宇。
“慈仁宮那丫頭的事是你指使的吧。”
端順太妃轉了圈眼珠子:“侄女哪有那麼大的面子可以指使得動鰲拜。”
“哼,不要在我面打哈哈,你的那些個手段,別人不知道我還能不知?靜妃、貞妃……一件件,一樁樁,哪件要是被傳了出去——”
“看姑姑說的,我還能做什麼,不過是替姑姑及宮裡的姐妹出出氣而已。也不是什麼大事,姑姑說是不是?”
皇太極懿靖大貴妃娜木鐘仔細打量著這個同族的女子,臉是沒什麼漂亮的,手段兒卻是上乘的;真是可惜了。
“哈哈,你放心,哀家清楚得很,哎,哀家就餘你這麼個親人了,還能不顧著你嗎?”
“呵呵,還是姑姑疼我。”端順太妃滿面兒孝善給娜木鐘揉著腿兒,可低下的眼色裡卻閃著記恨。
娜木鐘豈會不明白?不過也沒關係,她也不怎麼在乎。這種人嘛,還不在她眼裡。
皇后晴芳來時,便見皇太后歪在廊下的暖榻子上曬太陽,懷裡還拿著東西縫補著。請了安在看清那東西,卻是隻全身雪白形如圓球的可愛傢伙。
“皇額娘這是繡的什麼?這麼可愛。”
“也沒什麼,不過是欠別人的一件東西,現在趕製了。”
皇后打量著太后雖然面色好些了,卻仍舊周身無力,往日裡那股子活力沒了九層。
寧芳放下手裡忙活的喜羊羊,使著善眸收了去:“這回子來,有事嗎?”
“是臣妾撓了皇額娘午休嗎?”
“不是,你說吧。”
“臣妾是給皇額娘捎個好訊息的,長春宮的張庶妃今日被太醫又診出了喜脈,想能再為皇上育一位皇子。”
寧芳沒什麼精神,聽了這訊息也沒什麼反應,這就好像你來告訴她離她家五里外的誰誰家新添了長孫,如她又有什麼關係?
到是皇后的表情,沒有絲毫嫉妒,這道令她有些費神。
再一看皇后的神色,寧芳知道自己又把疑惑說出口了。
“皇額娘,臣媳是真的沒有一分記恨,臣妾雖然侍奉皇上時日少,卻知道皇上定是個有道明君。臣妾一早便知道自己所嫁之人定是大清名門,可卻不曾料想能被皇上選了為後。”晴芳說來一派甜蜜,“既然薩滿神選了晴芳,晴芳便將終一生為皇上盡心,只要是為皇上好的,便是再難再苦晴芳也絕無怨言。何況,為皇上生兒育女,為皇上看護後宮本就是臣妾的職責……臣妾並不求什麼,只求皇上有一分待我,便死也足矣。”
寧芳把個眉頭擰緊:“真的不怨?”
晴芳只是滿足地搖頭。
寧芳此刻並不明白,在她所不瞭解的歷史世俗裡,某些價值觀、人生觀並不會因為她不瞭解而停滯甚至終結。我們不是歷史的終結者與拯救者,面對歷史,我們只是浮沙,我們只能誠然,我們只願無憾。
素心生辰這日,李德全領來了一位十五、六歲的女子。
溫腕立在太后的背後,見她兩臂並著,仰首望著天邊那一輪新日由海子裡跳脫出來。
“you are my sunshine my only sunshine,you make me happy when skies are gray;you'll never know dear how mu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