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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部分

在寧芳迷離的意識裡。

莫過於此了。

有時寧芳一個人時也突發奇想;為什麼這般痛苦的行為卻能生出無限滅頂的快慰?或許;快樂本身就是由痛苦裡綿延而出;正是因為極痛才更於對比之下衍生的極樂越發興奮和宵想。

而兩個相愛之人間的愛事其實更像是一場征服和膜拜。無論是誰主導誰,誰需求誰,都只是藉此達依偎超脫心靈之愛,增添肉體契合,以求更高的快慰。

第一百三十六章 妃嬪(下)

情依之後,玄燁把寧芳放平,取了溼帕子來替她拭去肌膚上的汗膩和腿間精粘,再以自己龍袍的內衫裹了輕放至內寢的大床之上,而後退了內衫拉過錦被合住二人依著她共享一枕單指偶點著愛人的輪廓。

寧芳的意識異常清淅,甚至可謂落針的聲音亦能聽見,可偏偏卻沒有任何力氣,便是睜眸都力不從心。等著那綣漣敏感漸去,周身的倦怠完全襲來,腦海裡雖有眾多的腹議未言,意識卻漸不能清。

玄燁見她合著斂的眼瞳轉動了幾下,露在被外的手便輕拍著她的側邊道:“睡吧,有什麼事醒了再說,我總在這呢。”

看著寧芳安然睡去,一絲甜蜜盈滿胸腔直至口內,不自覺吻了吻她的唇,替她撫開額髮,嘆了聲氣不捨地下床著衣。

我也很想就這麼與你共眠一下午啊,嘆——可惜……

玄燁輕著全了衣靴,整了整寧芳身上的錦被,轉身出了慈仁宮,往乾清宮而去。

戌時一刻(19:30)玄燁急急踏月而來,寧芳側歪在外寢榻上捧著本書,見他進來,不過丟了一個冷冷的目光便不再理會。玄燁本意趕在其醒前歸來,見其不快,心猜太半是因午時太過孟浪惹了佳人,便揮退眾人,想坐於榻上貼著美人,可美人坐得可巧,偏偏沒給他留下可依的位子,他又怕隨便移動使其身心不快,便只能跪在角凳子上堆了笑臉道:“不知哪個沒眼色的惹了朕的心愛之人,寧寧說了出來我去替你整治,定要他……”

“寧寧是你叫的?”美人一個瞪視,雖沒嚇住某男卻心虛地笑容更諂媚了些。

“呵呵呵,我這不是……呵呵,看我這麼誠實,就饒了我吧。”

寧芳眼瞅著以雙手姆指和食指小小糾結她衣衫的某人,越發有種恨鐵不成鋼的鬱結,臉子裡一熱,便衝口道:“你可是對其他女人也這樣過?”

玄燁一聽她這懷疑,下意識不被信任的情感一湧卻立時被對她的深知左右住,挺了挺身子道:“那怎麼可能,能讓我像條哈巴狗兒依在她身下也就只有你了,這個理你還不清楚。”說完還如孩童般晃了晃身子。

說了那話寧芳正暗叫不好,正不知要如何安慰他,卻聽他如此一笑而過,心下本有的暗氣便九分消去,食指一點他的眉心,縝怨了一個眼神,也就擺擺手讓他起來,原本是想讓位給他的,可空氣裡那股子女人特有卻不屬於自己的味道叫她心立不愈:“你坐腳邊吧,替我按按小腿。”

玄燁雖不明她怎麼突然間又拉開了距離,可聽其小腿不暢便輕抬了其雙腿坐下再把她的腿腳放於自己腿上,一摸之下果然硬實,便仔細替她揉著,不時問其地方可對。

寧芳本是腹火難掩,見他這般也不好發作,便畢竟遮不住心事:“從哪來?”

玄燁聽了,眼瞼一開也便明白問題出在哪了,便抬首直視道:“有些日子敬事房沒有記筆了,今晚稍前便去了趟永和宮,可沒有任何事,只是在她那裡批了會摺子。本想看你一眼便去沐浴更衣的,卻沒想你已經醒了。”

寧芳一聲輕嘆,心下深知這種情況以後將無數次發生,雖為兩雙之計,可心裡那止不住的“也許”“可能”什麼的卻總叫她心下一堵。

玄燁見其稍起的唇峰,便繼續安撫道:“你放心,下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