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理卻辯不出個一二。不過,善瞳到是把所有的不正常都歸於之處,再總結皇上以往待寧芳之心,到讓寧芳相信了五六成。
隨後幾日,皇上所獵之物亦多有送至皇太后行宮。不過,寧芳並不在意。
據說新入宮的正妃佟佳氏寶儀得了一隻皇上親獵活的白狐。
寧芳聽著,心裡很不是滋味,往年裡,這些東西不論好壞,都是問過了她才有得下面之人所得。
為此,寧芳生了一日的氣,只把那海子裡的魚釣得幾缸子也乘不下氣才順了點。
不日,皇上遣人送來的一物卻最終打消了寧芳所有的沉悶與不快。
那是隻才出生的小糜鹿,腿像是折了,所以起不來。
善瞳觀著太后見了這小糜鹿先是心疼地瞪大了眼睛,須臾便笑逐顏開,終於是有了精神,連眼角子裡都透著輕快。
於是未來的多個日子,皇太后便一心照顧起了小糜鹿,連去海子裡抓魚都把它放在平車上拉著去。
“兩隻老虎,兩隻老虎,跑得快,跑得快,一隻沒有尾巴一隻沒有眼睛,真奇怪真奇怪。”小九子也試著哼唱,卻是逗笑了皇上。
哈哈大笑之後:“太后真這麼唱的?”
“回皇上,奴才哪敢篡改太后主子的原話,呵呵,最多就是奴才唱得不及主子靈動,呵呵,詞兒奴才可是幾個膽也不敢記錯的。”
李德全見皇上也不同他計較,便劃了手:“去去去,外面好好隨了主子去,皇上記你一個好便是。”
小九子也不再多說,笑著出了去。
玄燁看著襲封耿精忠的摺子,多月來第一次有了不錯的輕快思緒。
這一筆,難道我們寧芳就這麼翻過去了?
不然呢?
玄燁雖然欠她一個解釋,可這世上沒有解釋的事何止千千萬。
由這隻受傷的小糜鹿,寧芳似乎又看到了曾經那個錦服泥班,煞氣臭屁的四五歲小朋友。還有什麼可怨的呢?對他還有什麼可怨的呢?只要知道他還在意自己、關心自己,一個解釋又算得了什麼?她可以等,等上幾年又如何?除了等,又能如何?為這個解釋,為他,等待又如何?在這之前,日子還是要過,我好,他便安心,那我還有什麼放不開的呢?
信仰,只要信仰不敗,每一天我都可以活出幸福。為自己,為在意自己的人,幸福一日有多難呢?
夕陽的餘輝渲染於海子之上、碧草之間,就著微風的撫慰,聽遠處守獵如雷鼓的馬蹄之聲,知道有一個人在遠處,又何嘗不是種幸福?
作者有話要說:關於寧芳的性格,怎麼說呢,她是個很會為別人著想的人,儘量不去麻煩別人,在現實中,這種人很多,卻並不怎麼吃香,屬於受冷遇的一群人,平心靜氣來看,木白還是希望這種人多點,雖然某些親可能會認為這種人很無作為。至於生活重心問題,現代女人或許心理渴望獨立,可遇到愛情又有幾人可以說不迷失的呢?那些不迷失的女人往往都是從迷失沼澤中趟出來的人。有時候,木白也很糾結,會有不喜歡寧芳的時候,可木白的筆下,寧芳就是這般的,她只存在於木白這部小說裡而不能把下部小說裡另一種堅強與成熟的女主性格移植過來。每種人都有每種人的活法,一切可以很精彩,在面對複雜的情感世界時,抉擇也各異。木白有仔細看大家的評論,呵呵,親們的留言越來越多了,什麼都有呀,從中可以看出大家都有仔細鑑賞木白的這兩隻,感謝呀^…^所謂物以類聚,因為不喜歡寧芳性格而著急的讀者是可以理解的,呵呵,木白看文也是挑挑撿撿的。百味人生,木白終會也出另一部親們可能喜歡的女主,親們試目以待吧。
啊啊——木白在這裡申明啊,什麼穿回去或穿成他人是不會在木白這本小說裡出現的橋斷,俺在文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