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去,只當皇上是個不孝不敬的典範。”
秋末,慈仁宮裡已經拉上了維簾。溫腕侍侯了太后上床,便退了出來。
人前縱是再多的歡悅,一個人獨處之時,胡思亂想間的悽然還是會消然而來。
寧芳坐於床上,腿間放著那把吉他,偶爾撫弄兩下琴絃卻並無意彈奏。
也許她是老了吧,怎麼會有時間在這裡憂傷?不是應該想吃便吃、想睡便睡、無事找事做嗎?
玄燁挑簾進來,見到的便是寧芳自諷的笑容。
屋子裡還沒上火,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