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所以大多數士兵並沒有受到傷害,只不過紛紛向後撤退,跑了回來。周倉手下將校連聲喝罵,甚至抽出刀來阻止這些士兵的行為,結果收效甚微,士兵們還是放棄了渡河,退了回來。
周倉轉過頭來看了李江山一眼,長嘆一聲道:”此事並非是先生的錯,剛才舉起火把是以我們過河的人一定不是我派過去的人,定是對方敵人派人偽裝出來的。先生不要放在心上。”
李江山心中感激,對周倉急道:“將軍,現在不是追究誰的責任的時候,為今之計,我們應該馬上渡過河去,看弓箭射來的數量在河對岸佈防的人手並不是很多。我們一鼓作氣衝過去,雖然不能實現對徐榮的襲擊行動,但至少可以挽回軍隊計程車氣。”
周倉點頭,大吼一聲,身先士卒,帶著手下人開始強行渡河。那些已經被對面摸不清位置的敵人射的茫無頭緒計程車兵被周倉豪勇的行為所振奮,紛紛跟隨周倉,向大河的對岸渡去,就連李江山也不例外。
豈知,就在這時,一陣巨響傳來,大河的河床劇烈的震盪開來,周倉和李江山正不明所以,駭然轉頭觀看時,就只見一個巨大的浪頭湧了過來,兩人還沒有作出反應就被這個浪頭擊中,一陣天旋地轉,周倉和李江山回過神來時,才發現自己的身體已經漂浮在水面上了。下一刻,身體開始下沉,李江山只感到自己的身體被這一陣大浪打得完全失去了行動能力,全身的骨頭似乎已經被衝散架子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剛才那個巨大的浪頭到底是怎麼來的?李江山完全想不明白,只是內心中沮喪到了極點,他知道自己今趟輸得一敗塗地,只怕已也無翻身的機會,不過他卻輸得心服口服,唯一的遺憾就是自己不知道敗在了誰人的手裡,不知道敵軍何時出現了這麼高明的人物。
也不知道過了幾多時,河水穩定下來,水位下降,李江山更早已經被衝得神思恍惚,只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被人抬了起來,不過是後背便接觸到了一處探試乾燥的所在,李江山終於放下心來,恍惚間只聽見一個略帶沙啞響起:“你們幾個人給我把他弄醒。”頓了一頓,那個聲音又響起道:“這一次還真是多虧了先生,否則怎可能迅速地打敗周倉的軍隊?”
這時,已經有別人的手開始在李江山的身上活動,當然是為了要把李江山的弄醒。與此同時,一把雄壯的聲音響起:“李榷大人,我只不過是為你和徐榮單于提了一個醒而已。真正值得誇獎的是英勇善戰計程車卒。”“先生,你太客氣了。”
說話間,李江山已經睜開了眼睛,緩緩轉頭,注視著周圍,猛然看到一人,暗道:“原來是他。”
此人見李江山醒來道:“江山兄,別來無恙啊!”
原來是你!”
這人不是別人正是與李江山多次交手的謀士賈詡。
李江山與賈詡各為其主,數次交鋒各有輸贏,此次李江山見敗於賈詡之手毫無原因,只是自己沒考慮他竟然在汜水關。
大丈夫當戰死沙場,馬革裹屍,快哉快哉!我李江山無怨了!”李江山言罷就欲抽出腰中佩劍,拔劍自刎。
豈知,這是一隻大手伸了過來,李江山只感覺到自己的手腕像是被一個鐵箍扣住一般動彈不得,不由得愕然看向阻止者,竟然是一大漢。
只見那大漢雙目爍爍放光,看向李江山,沉穩的聲音中竟然帶著一絲顫抖道:“你說你是誰?李江山?”李江山點頭。
那大漢抓著李江山的手腕一陣仰天大笑,聲震四野。而後聲音轉冷,看向李江山道:“沒想到我要找的人竟然會在這裡出現!”轉過頭來看向有一點目瞪口呆的李榷,冷然道:“李榷大人,這個人我要帶走,沒有問題吧?”李榷被他的氣勢所懾,不由自己的點了點頭。
那大漢抓起李江山,走到一匹戰馬的前面,翻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