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麼樣,人家現在人多,而且一會兒還能叫來更多的人。我們先回去和大家待在一起才是最安全的。”
“好吧。”阿紫本來心裡想說,像這種弱雞,我一個人可以打十個。
但是她也害怕自己再打下去,萬一來一些高手,把她隨手一掌打死,那可真的就是哭都沒有地方哭去了。
所以她便決定相信方澤一次,轉身跟著王洋就開始離開。
“哎哎哎。”王洋和阿紫沒走幾步,陳子凌的一個朋友就感覺不對,指著兩人喊道,“誰讓你們走了,事情沒弄清楚之前誰都不許走。”
陳子凌的朋友雖然叫的很兇,但王洋不是竟成這種老油條,身上有一種初生牛犢不怕虎的意思,於是在聽到陳子凌的朋友開口之後,反而是走得帶著阿紫走得更快了。
“你們這這裡看著子凌和這個女人,我去追那個小孩。”陳子凌的朋友雖然不認為陳子凌的受傷和這個小女孩有什麼聯絡。
但是寧可殺錯一萬也不放過一個,現在這種情況,就算是要放阿紫走,肯定也會想問清楚他們的身份,以便於過後需要詢問一些事情能找得到人。
所以怎麼可能讓這個小女孩就這麼被人帶走了。
陳子凌的朋友追不過兩分鐘,他便看到自己要找的小姑娘和那個形似小鮮肉的男人停下了腳步。
因為他們面前走過來了兩個男人。
“阿紫你剛才有沒有被傷到?”方澤看著正好被他迎上的阿紫問道。
“有啊。”阿紫說道。
“哪裡?”方澤一下緊張了起來。
方澤緊張的表情讓阿紫很開心,他看著方澤,眼珠子轉了轉,然後伸出了右手,“你看,這裡都腫了。”
方澤聽了阿紫的話,仔細捉起阿紫的手看了一遍,發現阿紫說自己的手腫了還真的不是假的。
“這是怎麼弄得?”
“打人的時候用的力氣太大了。”阿紫小聲說。
“怎麼這麼不小心。”方澤說著把手伸進口袋裡,然後從裝備欄裡拿出了水晶瓶。
將水晶瓶裡的治療液體倒出了一點點在阿紫的手上,阿紫手上的浮腫很快就消了下去。
打人打的?
跟在方澤後面的竟成聽到阿紫的話愣住了。
難不成陳子凌還真的是這個小姑娘給打傷的?
“喂。”就在這個時候陳子凌的那個朋友也追了過來,“誰讓你們走的,跟我回去!”
“這是誰?”方澤看著陳子凌的這個朋友問。
“是被打的那個人的朋友。”王洋小聲的說道。
“哦。”竟成之前給方澤說了事情的經過,所以方澤自然知道這中間發生了什麼。
陳子凌進女廁所是首犯,這些攛掇他的朋友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於是方澤走了過去。
“你誰?”陳子凌的朋友看著方澤問道。
“我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比較欠打。”方澤說著在陳子凌的這個朋友還沒有反應過來之前,伸手就將手放在了他的肩上,然後動用起原力往下一壓,頓時這個傢伙就因為承受不了如此沉重的力量而跪了下去。
咔嚓。
一聲清脆的碎裂聲傳來,眾人看了過去,然後就發現這個人在跪下去的同時,這家酒店鋪在地面上的地磚居然也層層碎裂,彷彿瞬間盛開了一朵鮮花。
這種碎裂效果當然不是因為陳子凌的這個朋友被方澤壓下去以後自然形成的。
因為如果這樣的話,方澤得把眼前這個人壓成肉醬才能達成這樣的效果。
之所以地板會碎裂成這個樣子,主要是方澤用原力偷偷搞的,而陳子凌的這個朋友雖然被方澤直接壓的跪在地上了,但是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