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辦法順著她的想法把這錯的給糾正過來,讓她高高興興地改錯。”
魏大山見他爹竟然還有這些經驗傳授,不禁笑道:“難怪如此,我說爹孃怎麼一直恩愛如初呢,原來是爹有為夫之道啊。”
魏老爹被兒子調侃得臉紅了,故意惱道:“臭小子,我跟你說正經的,你怎麼總是沒個正形,你要是降伏不了丁香我和你娘可不管,你愛怎樣就怎樣!”
魏大山知道他爹臉皮薄,倘若以後他和丁香真的相處不來,爹孃肯定會想辦法撮合的,怎麼可能不管。
他在他爹床邊坐下,笑呵呵地說:“爹,你放心,我都這麼大了,知道要好好待丁香,她在孃家吃了不少苦,我希望她來咱家能過上好一些的日子,所以……”
魏大山說有接著說,而是看著他爹,有些為難。
魏老爹見兒子跟他說話竟然吞吞吐吐,催道:“有話快說,有屁快放,跟你爹說話難道還要拐彎抹角?”
“爹,我平時跟別人說話都愛直著來,現在跟你說話也不想藏著掖著,就是……丁香她性子你和娘還不太瞭解,她做事特別有主意,喜歡按自己的想法來,甚至有些舉止不合規矩,長輩們會看不順眼,但我特別能理解她,她就是想靠自己的努力過上好日子,希望大家都能尊重她,所以我希望爹和娘對她包容些,倘若她哪些方面做得不入你們的眼,你們也別挑理或是給臉子她看,她不是那種溫順得事事聽長輩話的姑娘,我特別擔心你和娘會……”
魏老爹咳了咳,擺手道:“兒啊,你想多了,爹孃只要你們倆好好過日子就行了,怎麼可能會為難丁香呢,更不可能挑理,你放一百二十個心吧。”
魏大山剛才已經跟他娘說過了,現在再跟他爹說一遍,他知道他爹孃將來與丁香會在很多方面有分歧,指不定還有鬧翻的可能,遠遠不只是他爹想象的那麼簡單。他這是提前讓他們有個心理準備,他現在說了這些話,他爹孃心裡就有了數,或許將來不會與丁香太計較的。
“爹能這麼想,當兒子的就安心多了,我現在去看看喜轎來了沒。”魏大山出門去了,他確實是去看喜轎有沒有抬到家門口,因為他提前好幾日去涼豐鎮請鎮上唯一的那臺大紅轎,還是田地主家的。
田地主家雖然田地頗豐,也被人稱為地主,但他家並不是特別富有,所以幹了許多營生,租賃喜轎就是其中之一。無論是鎮上還是村裡,大多數人家都賃不起喜轎,平時連飯都吃不飽哪還捨得花錢賃喜轎去迎親,但也有少數人家為了討女方歡心不得已才會賃喜轎。
魏大山可不是想刻意討好丁香,而是丁香的腿還沒好利索,雖然能下地了,但走起路來還是有些跛,可能還要一個多月才能痊癒。按理說牽牛去迎親比較常見,但魏大山知道丁香好像對牛有些害怕,有一次孟貴去放牛,丁香無意中說起牛背上有蝨子咬得慌,叫他爹幫牛捉一捉。
魏大山可不想自己的新娘在最重要的時刻還得擔心牛背上有沒有蝨子,他希望丁香開開心心地嫁到魏家來。他出門一看,見田地主家的佃戶已經將轎子抬過來了,收了他一百文錢。
若由這些佃戶抬轎去迎親,還得多花一百文,魏大山覺得還是由自家親戚去更合適,親戚們可以去湊個熱鬧,還能從他這兒領幾文零錢花花,他就打發佃戶們先回去,待夜裡再把喜轎抬走。
佃戶們一走,魏家親戚們全都圍了上來,欣賞著這漂亮喜慶的大喜轎,還爭搶著要抬轎去迎親。魏大山伸手摸著喜轎,想象著丁香坐在喜轎裡嬌羞的模樣,他內心一陣激動,他要的就是這種感覺,他希望這臺喜轎能給丁香一個驚喜。
果不其然,當魏大山帶著親戚中的青壯年們敲鑼打鼓、抬著喜轎出現在孟嶺村時,孟嶺村的所有村民們都沸騰了,他們剛才還在等著開酒席,這下全都一股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