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不止有小犯罪團伙。還有大犯罪團伙啊。”任強微微笑著說道,對江剛的話沒有太過重視,以為江剛又在和他扯皮。
“這些人以前小前科不少。進局子就像進茶館一樣,一個個倒都是很嘴硬,昨晚我們和那幾個小崽子磨到凌晨三點多,沒從他們嘴巴撬出什麼東西來,早晨六點多又把他們提出來審訊,從你說的上次撞死劉秘書地那個叫鄧普的肇事司機現很多可疑之處,除了上街收保護費,他好像還有事情遮遮掩掩的,後來我們用了點手段,他倒是被嚇到了。一直在那邊喊‘不是他,不是他’。”
“你們沒搞嚴刑逼供吧。”任強打斷了江剛地話問道,對他說的用了點‘手段’很是懷疑。
“沒,任局,你還不相信我嘛。這種知法犯法的事情我怎麼會幹呢,我們可都是用的正當手段。”江剛保證道。
聽到江剛的保證,任強點了點頭。示意江剛接著往下講。
“後來經過我們的審訊,他說那起交通事故,不是意外的,是有人指使他的,問他是誰,卻怎麼都撬不開他的口。”
“什麼?劉秘書那起交通事故是有人指使?”任強吃驚的站起來,直接往門外走,連招呼後頭地江剛都顧不上。
“任大,你慢點,我都快跟不上了。”江剛在後頭小跑著跟上。
正在思考當中的任強沒有理會江剛。此事事關重大,如果真是像那個司機所說的那樣,那事情就複雜了。會有誰要殺劉宏呢,還苦心積慮的設計這麼一起‘意外’交通事故?
來到審訊室。裡面的兩個還在審問地幹警看到局長進來,趕緊站了起來讓座,這是一間單獨的審訊室,撞死劉宏的肇事司機鄧普坐在椅子上,雙手雙腳都帶著手銬,腳上地腳鏈是剛剛加上去的,那是給可能是重大犯罪分子的‘特殊’待遇。
鄧普精神有點萎靡不振,臉色有點蒼白,任強和江剛也都沒怎麼在意,昨晚將他們審訊到三點多,今早又是大清早又將他們提出來繼續審問,現在是八點多,還沒給他們吃早飯,能有好精神就不正常了。
進門來的任強並沒有直接坐到椅子上,而是走到鄧普的面前,圍著鄧普轉了一圈,此時的公安局長任強就像鄉村經常的廟會里買牲口的農民,在他已經習慣的眼神裡,犯人就像一頭剛剛被牽到集會上的牲口!任強倒背雙手,倒揹著地雙手裡拿著一本剛剛他一進來審訊人員就遞給他的口供筆錄,他只是稍微瞅了一眼,就一直在打量著鄧普,他好像在琢磨,給這頭牲口一個低廉的價格。
任強圍著鄧普轉了一圈又一圈,轉了好幾圈了,仍然在轉,後邊地刑偵大隊長江剛也在跟著轉,彷彿是同局長任強這個買主同行的街坊,也在幫忙檢視牲口地情況。突然,正在悠閒轉來轉去的任強猛的站住,喉嚨非常兇狠般的爆“姓名?”
原本萎靡不振的鄧普似乎被這一聲平地驚雷給嚇醒,條件反射般的答道“鄧普!”“劉宏是你故意撞死的。”又是一聲暴喝,來得如此之快,沒有給鄧普任何喘息的機會,沒有給他任何反應的機會,“啊,是!不是,不是我。”精神仍處於高度緊張狀態的鄧普被這接連而來的問搞得有點語無倫次。
“是誰指使你的?”任強接著厲聲的問道,打鐵趁熱,現在的鄧普正被他的突然偷襲,精神出於脆弱的狀態,能不能一把套出他嘴裡的話現在就看此舉了。
“是……”鄧普拖著音,精神恍惚,聲音有點虛弱。
任強和江剛還有其他幾名審訊人員,都豎起耳朵,打起十二萬分的精神,緊張的聽著,等著鄧普的下文,就差他說出那一個名字了,此時的房間裡靜得就剩下幾人那富有節奏的呼吸聲了。“咳咳!”房間裡突然不合時宜的響起了兩聲咳嗽聲,任強和江剛惱怒的朝出咳嗽聲的方向瞪過去,那名自知捅了大簍子的幹警,誇張的緊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