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身材魁梧、高大,面相英俊,黃安國看了其一眼,便只想到只能用英俊來形容他了,心想男的長這麼好看。卻是總會讓人往小白臉方向想。
說話的是走在前頭的四十上下的男子,嘴裡說著貌似關心的話,臉上的神色卻一臉戲讀,這話配合著他的表情,卻是讓人感覺到十分的討厭了。
“這裡不歡迎你們,請你們離開。”鍾平氣憤的說道。
“鍾先生,我們來也是好意,你女兒的腳想要有康復,就得需要一大筆治療費,還有各種什麼療養費加起來就是一筆鉅額的錢。
而且我說的這些都是建立在你女兒的腳能康復的基礎上假設的,現在你女兒的情況你自己最清楚,即使花錢了也不一定能站起來,不花錢呢。更是沒有希望,但作為父母的,你們總不可能放棄自己女兒任何一點康復的希望吧?這些都需要錢。沒有錢你們什麼都做不了,我希望你能鄭重考慮我們的建議,我們並沒有惡意的,相反,還是很有誠心的,不然也不會昨天剛來,今天就第二次上門。”中年男子收起了臉上的笑容,正色道,一股氣勢咄咄逼人。
黃安國和任強聽的都有點莫名其妙,看著這兩位不速之客,聽著中年聳子的話,不瞭解情況的他們都雲裡霎裡的。
“這兩人是天廣集團的人,來勸說鍾伯父跟他們庭外和解的,說只要鍾伯父放棄使用法律手段,就願意支付一大筆錢給鍾伯父,作為鍾雅的賠償。”就站在黃安國身旁的夏淑蘭,見黃安國不解的神色,便小聲解釋道。
“我女兒的治療費,學校的領導已經答應給予減免,不用你們操心。”鍾平冷冷的哼了一聲,對對方依舊沒有好臉色,沒有人不喜歡錢財,但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底線,自己的女兒眼看著雙腳有可能成為殘廢。鍾平對對方想要用錢平息此事的想法,心裡面只有滿腔的憤怒。
“不錯,這醫院是海大的附屬醫院。學校是可以減免你們的費用,但你女兒不可能一輩子住在醫院吧?當然,你女兒雙腳治好了,能站起來。開開心心的出院,那是好事,你們也不用多花錢,但萬一,我說萬一。鍾先生您先別激動,萬一你女兒的腳治不好,你肯定要為你女兒的下半輩子考慮吧,你們又不能照顧她一生,總得為她留條後路吧?鍾先生,你說我的是不是?”
男子說完好整以暇的看著鍾平。見鍾平一臉憤慨,義憤填膺的樣子,不由得又補充一句道,“我說這番話沒有惡意,只是純粹就事論事,希望鍾先生你能認真考慮我們的建議xち這對你們是沒有任何壞處的。”
中年男子說話看似很講道理,讓人聽了卻是恨不得往他臉上吐口唾沫。任強就坐在病床邊,有點聽不下去。但叉不瞭解事情的因果,也不好開口說什麼,轉頭看到躺在床上同樣是憤怒不已的鐘雅,便問道,“小雅,他們是?”
“他們是天廣集團的。”鍾雅忍著淚水道,撞她的人是廖清輝。
母親是天廣集團的董事長,這些資訊她這種無根無萍的人一開始自然是無從知道,也是後來漸漸從別人口中得知了這些,前兩天任強在海大跟學生們保證要對這起交通事故重新進行認定,昨天這兩人就上門了,當時鍾雅跟其父母以及周圍的這幾個姐妹還不無小人之心的猜想這是這是公安局跟對方攛掇好的,讓對方先用錢封他們的嘴,只要他們當事人自己不追究了,別人就是想使勁,也師出無名不是?這樣公安局也好辦事。
不過今天任強親自過來醫院,而且態度和善,跟她們想象中的不一樣,幾人自然也不會再有昨天那種想法,但眼下這兩人今天卻又是上門來了,看似態度不錯,擺出了一副跟鍾雅家人講道理的架勢,而且還言辭很誠懇的樣子,實則是椅強凌弱。居高臨下,高人一等的心態,只要是個正常人,面對這種事情,無疑都會感受到一股屈辱感。
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