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陳利才動手打了蕭明,今天就發生了這種事,黃安國心裡已經隱約猜到了什麼,苷=幾個衝著陳利來的年青人怕是跟蕭明脫不了干係,這世界上巧合的事很多,但太過巧合的事就值得令人好好思量一番了。
“識相的最好放了我們,不然你們在津門這一畝三分地上就別想混了。”張虎還沒動手,躺在地上的幾名年青人此時卻仍是無知者無畏的盯著黃安國幾人,臉上乖戾之氣一點不減。
“是嘛,這麼說津門都是你們的地盤了?”陳成軍眼睛微微眯了起來,這年頭,還真是不缺一些不知天高地厚的人。“哼哼,津門這麼大,倒也不敢說是我們的地盤,但得罪了我們,你們在津門也別想好過。”剛才拿照片的年輕人得意的哼道。
“那我倒是很想看看得罪了你們會有什麼下場。”陳成軍嗤笑了一聲,轉頭看向張虎“小張,別跟他們廢話,讓他們把該說都說出來。
張虎點著頭,已經開口道“是誰讓你們來的?不想吃苦的話,最好乖乖配合說了。”幾名年輕人不屑的撇了撇嘴,剛才被張虎每一腳都踢到腳腕的要害處上,凡人這會是疼的站不起來,嘴巴卻依舊是硬氣,不怕告訴你們,你們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在津門是別想弗好混下去了,不然咱們走著瞧。
“廢話真多。”張虎微皺著眉頭,一隻手捏住了說話那年輕人的肩膀,手指關節上,條條青筋爆起“怎麼樣,現在說不說?不然待會的苦頭可就更大了。”“有本事你再用力一點。”被捏住肩胛骨的那名年輕人疼的齜牙咧嘴,仍是緊閉著嘴。“我賭他堅持不到一分鐘,安國,你信不信?”陳成軍突然饒有興致的跟黃安國說道。“我不賭這種沒意義的事情。”黃安國笑著搖頭,心裡卻是信了陳成軍的話。
果不其然,黃安國的話音剛落,那名還不肯鬆口的年輕人卻是疼的額頭冒汗“我說,我說,這位大哥,您別再用本,別再用力,再捏下去,我整個肩膀的骨頭都要碎了。
“早說晚說都是說,你早一點說不就不用受這個苦了嘛,非得要吃苦過後才肯說,奎是天生戟骨頭。”陳利笑眯眯的蹲了下來,拘了拍年輕人的臉頰“說吧,是誰讓你們來的?”“是張少讓我們來的。”那名年輕人咬著牙,狠狠的盯著陳利,卻是不敢多說什麼。“張少?”黃安國微微一愣,不是蕭明?“哪個張少?”陳利同樣眼神疑惑。“張少就是景生集團的大少,我們都稱呼他張少。
“景生集團?人家一個大集團的少東會跟你們這些小混混混在一起?”陳利雙眼瞪了起來,景生集團在新區的寫字樓、酒店等各種物業不少,他倒是時常能看到景生集團的招牌,對方口中的張少,他卻是壓根沒打過交道,更沒印象自己有得罪過這麼一個人,陳利此刻卻是懷疑這幾人在矇騙自己。
“人家張大少當然不會跟我們混在一起,就我們幾個上不了檯面的人也沒資格跟他攀交情不是,他只是偶爾有事就吩咐我們去做而已,我們就是幾個……幾個跑腿的。”那名年輕人見張虎作勢又要捏下去,忙賠笑道。“安國,你認識這個什麼張少?”陳成軍看向黃安國。“我也不認識,不過景生集團董事長張普我有打過幾次交道,這人口中的張少估計就是張普的兒子了。”黃安國搖著頭道。“陳利,你跟這個張少有過節?”
“沒,陳哥,我壓根就不認識這什麼狗屁的張少。”陳利一臉疑惑“陳哥,昨晚蕭明就是從新區喝酒出來的,這會不合跟蕭明有關?除了他我還真想不出我得罪誰了。”“你,打電話把你說的那個張少叫過來。”陳利突的轉頭衝說話的年輕人道。
幾個面面相覷,卻是不敢答應下來,其中一人更是訴苦道“這位大哥,您也太看得起我們了,就我們幾人哪有這個面子把張少叫出來,我們純粹就是跑腿的,您就是把我們幾人廢了,張少也不會多看我們一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