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的利益鏈條,這就是一個典型的例子,不僅樂家有這種情況,在高層中有不小影響力的何家又何嘗不是如此。
在秦山看來,她鎮東此舉有些操之過急了。別說奶鎮東上臺後想要整頓這些利益集團都要面臨極大的挑戰,眼下妁鎮東就流露出這樣的想法多少會引起以樂家,何家等為首一些大大小小的利益集團的警惕。
但奶鎮東有自己的想法,秦山作為大管家,也不好干預其想法,妁鎮東如何吩咐。他照著去做就走了。
來京城開一個政法書記會議的薛曉軍是最早知道黃安國事情的親屬,若不是開完後,政法委許書記的秘書叫住了他,薛曉軍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直至許書記親自見了他,並讓他代為問候黃安國的病情,薛曉軍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急急忙忙趕到軍醫總院的薛曉軍在醫院碰到了黃天,對於黃天這位大舅子,雖說薛家幾位兄弟都沾了薛氏的光。但見到黃天。幾人中就沒有一人不怵的。
“嗯?你也知道了?”黃天看到薛曉軍時,有些意外,但薛曉軍出現在這裡。他馬上也反應了過來。
“我來京城參加一個政法委的會議,從許書記那裡知道的。”薛曉軍心裡關心黃安國的情況,但此匆也不敢在黃天面前急急切切的亂問,要說對黃安國的關心。恐怕也沒人比得上黃天本人,黃安國是黃家唯一的血脈,黃天心裡的關心程度可想而知。
黃天眼睛微微合上,有些疲倦,也有些頭疼,雖然已經將黃安國轉到京城,但他心裡多少還抱著能瞞一天是一天的想法,心裡終歸是不想讓家人多擔心,高玲還要照顧小孩子,薛氏要是再知道黃安國的事情,連帶著以前兒子兒媳中槍而死的情緒恐怕都要一併爆發出來,黃天想想都覺得頭疼。
對於黃安國從政,薛氏多少是不樂意的,但黃安國已經走上了這條路,薛氏也無話可說。怪不到黃天身上,這次又發生這種事。都可以想象薛氏對於黃安國再走仕途這條路會有多麼激烈的反對意見。
“老爺子,安國的情況怎麼樣了?”薛曉軍小心翼翼的朝病房裡面看了一眼,他一個堂堂的省政法委書記,在省裡面也是位高權重的一方大員,此時在黃天面前也只能溫順的如小貓一樣。
“還好。”黃天睜開了眼睛。盯著薛曉軍。
薛曉軍被黃天的眼神看的更是有些不自在,面前是他的大舅子,但同樣是紀委的一把手,面對黃天,他同樣是會感到壓力,黃天的名望不是一朝一夕。
“這件事你跟其他人說了沒有?”黃天突然問道。
“還沒有,我從許書記那裡知道訊息,就急急忙忙往醫院過來了,都還沒得及跟別人說。”
黃天聽完沉默了一下。不知道在想著什麼,看了薛曉軍一眼,遲疑了一下道。“這件事你跟你親自去跟你姐說一下,要注意她的情緒。”黃天終是沒想再瞞住家裡的人,趁著薛曉軍已經知道這個事,乾脆讓其去跟薛氏說一下,也省的以後頭疼。
“好。”薛曉軍點點頭。悄然的瞥了黃天一眼,黃天跟自己姐姐兩人感情好,那今年代的感情不像現在這麼物質化,兩人走過了四五十個,年頭,感情深自是不用說,薛曉軍此刻大概也能理解老爺子的心情,恐怕老爺子根本不知道如何開口跟自己姐姐乃至家人說這一事情。
“最近這段時間,你們也都注意一點。”黃天不知道想到什麼。面色有些嚴肅,又有些關切的說道,薛曉軍在薛家幾個兄弟中也是他比較放心的一位,但此時跟樂家的博弈正處在關鍵時刻,對於薛氏幾兄弟,黃天仍是不免又關心的叮囑了一下。
薛曉軍有些感動,這幾年跟老爺子接觸的機會並不多。逢年過節的,老爺子都會比平時更忙,也不想讓他們上京去看望他,這跟老爺子以前對他們有些意見有一定關係,但不能否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