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失蹤。”
隨後又解釋,“我的人過了黃河,就變成是張某帶著兄弟們在草原討生活的馬賊了,放心,只要人馬聚齊,張某立馬深入金朝腹地,不到黑水白山,必不收兵。”
“至於在邊境上小打小鬧,騷擾茲亂,我何須藏兵,暗中直接衝過去即可,所以朱堂主似乎多心了。”
鐵沙坨張嘴,欲言又止,只是他對面的一個儒雅青年又站起來了。
張雲天知道他就是周?堂主,是個文武雙全的人物,他率先開口,“周堂主,有話請直說。”
誰知周?卻是轉向沈敦煌,躬身行禮,“稟幫主,藏兵處至少離邊境數十甚至是百餘里之遠,雖然是分批行走,但難免有被發現的時候,這至少是坐牢,甚至是砍頭的大罪,此舉風險高,損失無法估量,還請幫主及諸位三思。”
張雲天聽著,感覺好笑,肯定在自己進來之前,蛟龍幫已幫議過,同意自己的請求了,只是怎麼收取費用沒定下來而已。
他雖然沒做過生意,也願意讓蛟龍幫賺一筆合理的金錢,但也不可能讓他們一口吃成一個胖子的,畢竟他的錢不是大風颳來的,而且目前是最需要用錢的時候。
“周堂主,此事對旁人來說,確實如你所說,只是誰都知道蛟龍幫控制了金宋二國大部分商貿,宋朝的民生物資需要貴幫的碼頭,再由貴幫成員送往金朝,而金朝的戰馬也是貴幫偷運到我大宋國的,甚至朝廷的軍隊也得向你們求購購,到時將士兵及馬匹扮成運送物資的成員,不知風險何來。”
然後他又向沈幫主及其他人團團抱拳,“沈幫主,各位大佬,張某今日是誠心求助,還請說個價格,我們可以共同商量,不管結果如何,算我欠貴幫一個人情了。”
他話音剛落,坐在周?前列太師椅的白袍青年緩緩站起。
他是四堂主之一的胡必成,而且是沈山河的親傳弟子之一,一杆長槍,已練得出神入化,江湖人稱白袍子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