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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白龍和鳳凰先默契的肯定了白白“晏植似乎對我有不尋常的想法”的看法,三人又積極磋商,直到研究出來一整套“想當然”的策略來對抗斷袖——畢竟這事大家都沒經驗。

所謂兄弟,就是沒事的時候,笑著插朋友兩刀;而在非常時刻,一定會英勇的站出去主動擋住兩刀。

之後的一段時光,但凡閒暇三位上仙都是同進同出,不給晏植王子任何和行舒獨處“增進感情”的機會。不過很快,三個人意識到恐怕是自己小人之心了。

因為,不久之後大帝座下仙友們湊在一處腐敗吃酒時,大家閒談,幾杯小酒下肚,晏植就開始回憶自己悲哀的初戀:稀鬆平常的求而不得的故事,單戀物件正是后土娘娘座下某美貌女仙,絮絮叨叨,沒完沒了,還邊說邊灌邊流淚,充分表達著一個男人對初戀的哀輓,於是乎誤會解除。

行舒迅速調整了自己的情緒,又恢復到了純潔的上級與下級的相處模式上來。

但,神獸有個很有意思的習性:他們對自己口水沾過的東西通常擁有些獨特的佔有慾,且這個特點不受個人意志左右。可以想見,晏植在行舒在愧疚之下給了幾個好臉之後就黏了上來。

其實晏植沒想怎麼樣。但在外人看起來,他與上司太過親密,就是動機不純。

一隻小老虎一副愛慕的眼神,對著“主人兼長輩”不停蹭蹭外帶撒嬌,很難讓人想不歪。

直到某次眾仙齊聚,年輕的小王子好學不倦偶然問起斷袖之間“具體實施”以及不失時機的表達下“自己有朝一日願意嘗試一下”,此事終成他被迅速調離白白處的導火索,同時也是“晏植斷袖”聲名遠揚的起因。

而今天,白白大婚,幾乎與他有舊的仙君都收到了邀請,唯獨落下晏植。

小王子覺得自己被孤立了,衝動之下下界想問個清楚:他始終不明白溫和的前任上司行舒為何忽然疏遠他。

但龍家兄弟、鳳凰和麒麟一致認為晏植氣勢洶洶,來者不善。龍族力大,先下手為強,兄弟兩個一人一隻胳膊,扯住晏植,立時小老虎就動彈不得。

場面越發熱鬧。

等在院中廳裡的仙君等著瞧好戲上演,而孃家舅舅和姨媽則一臉慍色,刀子一樣的眼神直指行舒。

望舒則和后土娘娘守在門邊,院內發生的一切一樣不曾落下。

后土娘娘欣賞院中美色直至過癮,忽然揚手指向天邊一道越來越明亮的白光,“有不速之客呢。行舒還特地拜託長生派給花家公子額外公務,結果竟提前完成了麼?”

容月疾如閃電,飛身下來扯瞭望舒的袖子,甚至來不及將她裹在懷裡,便驟然後撤數丈。

面對眾人,眼中紅炎燃起,微側過頭待看清手中紅袖的主人,“望”字當下生生卡在喉裡,上下不得。

行舒親眼看著自己情敵的爪子從自己的袖口處移開,“白皙酥手”再一次按到了自己額頭上。

泰平在角落裡對著身邊鳳凰輕聲讚道,“后土娘娘的移花接木真是越發精到。”

龍家兄弟一個勁兒的偷笑,不防晏植從他們手中躥出,揮臂捲起一陣疾風直接襲向容月面門。

這就是“情敵見面分外眼紅。”

一個執意出氣,一個不肯退讓。二人就直接在院裡上演全武行。

帝君瞄向後土娘娘,得到愛人首肯,只一拂袖,小後輩狐狸白虎齊齊滾向牆角,道,“大喜的日子,成何體統。”然後轉向舅舅姨媽,拱手致歉,“切莫見怪。”

后土娘娘這廂還安慰望舒,“如今讓他們兩個都能絕了非分之想,善莫大焉。”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對拜。之後,望舒先回了洞房等待,而行舒自然還要留在酒席上應酬親友。

孃家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