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一隻才二十文,怎麼兩隻就要五十二文?”撇開這麼一點小小的東西就賣二十文不說。怎麼反倒買兩個還更貴了呢?
“這是顆心呢。其實也就是諧音,二十文,就是二零,就是愛你,五十二,五二零就是我愛你。”楊柳說道:“不講價,因為愛情無價可講。最好你讓他們先報價,再說這是顆心,二十文是底價。”
李聰還是頭一次聽到這種說法,不由得愣了愣,他不大懂楊柳話裡的意思,但照著念總沒錯吧。反應過來的他立即把楊柳的話在心裡默默憶了一遍。
挨個盤查過價格後,楊柳放心的和秀秀離開了。
“嫂子,你好會說哦。”秀秀一眼的羨慕。雖然聽起來像歪理,但是歪的有理。
“還好還好啦。”楊柳客氣道:“其實我也不是一直這麼聰明的。”
……少扯謊哄騙無知少女,好嗎?
“我一定向嫂子學習。”
“肚子餓了嗎?走吧,我帶你到錢叔那裡去蹭吃的。”楊柳搖了搖秀秀的手。
或許是過了午飯的點兒,錢叔的攤上只有兩三隻小貓在那裡,看上去頗為慘淡。
“生意興隆,錢叔。”楊柳像拜年一樣對錢叔拱了拱手。
“你這個小妮子,還記得起你錢叔我啊。”錢叔的眼裡滿是笑意,問楊柳身後的姑娘是誰。
“我小姑子。”楊柳拽著秀秀的胳膊,介紹道:“閨名秀秀。”
“錢叔。”秀秀打招呼。
錢叔點頭。
楊柳拉著秀秀在一張地板凳上坐下,就迫不及待的露出狐狸尾巴:“知道我為什麼把秀秀帶過來吧?”
沒人回話,但錢叔已經揭開鍋蓋開始下餛飩。騰起的白色熱浪模糊了錢叔的表情,明顯感覺到他翻了一個白眼,然後就聽到他沒好氣的說道:“不就是省一碗餛飩錢嗎?”
楊柳擺了擺手,“錢叔你這樣說就不對了,我們兩口子都跟您這麼熟悉了,談錢就俗了。”
“大俗就是大雅。再說了,錢叔我本來就是個俗人,做不了視金錢為糞土。”
“哎,我現在也是在努力的攢糞土啊。”
錢叔一噎,敢情你到我這裡來是為了攢糞土。
秀秀也捂嘴咯咯的笑。
“吃吧,我請客。”除了兩碗餛飩。錢叔還多送了幾碟小菜。
“謝謝錢叔。”楊柳先道謝,把筷子遞給秀秀,又問道:“錢叔,請客就請客嘛。還說出來,是想讓我們回請嗎?”
“就是個牙尖嘴利的丫頭。”錢叔咬牙,然後對秀秀說道:“你可千萬不要學你嫂子,看著還好,實際上就是個精賊。”
“我覺得五嫂的性格挺好的。”秀秀一如既往的維護楊柳的形象,說得頗為嚴肅。
錢叔愣住了,不過就是以玩笑的語氣說了一句話,這丫頭這麼當真幹什麼?搞得他好像在挑撥離間似的。
楊柳忍不住偷笑,說道:“看吧,想扇點兒陰風。結果把自己給點著了,虧不虧?”
“臭丫頭,沒大沒小,我可是長輩,要敬老。”
“我還是晚輩。您要愛幼呢。”楊柳反應極快的還擊,“您老不會只有倚老賣老的本事了吧。”
錢叔眼角肌肉在顫抖,最後化為重重的一聲哼,就扭過頭,無論楊柳怎麼說也不搭理。
吃過飯,東拉西扯了一會兒,楊柳就建議錢叔改賣情侶套餐啊。親子套餐。不過就是兩三碗一起賣,定的價格卻比單碗多了。
“這麼多?”錢叔驚訝。
“您還不知道我嫂子,只賣這麼小小一個飾品都要二十文呢。”秀秀比劃了那顆心形飾品的大小。
“這麼黑?”
“能不能別用‘黑’這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