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日內,楊鉞曾派範恆文,暗中查過綁架陷害之事,沒有查出半點蛛絲馬跡!
此刻,秦王言稱平康坊巷角發現兩具黑衣屍體,使得毫無線索的楊鉞,不禁暗自竊喜。
那夜,他在芙蓉館被陷害,距離芙蓉館不遠的地方,忽然出現兩具屍體,不管是不是巧合,都顯得不同尋常。
情不自禁把手中酒杯放在食案上,急不可耐向秦王問道:“二哥,而今屍體何在,可知對方具體身份?”
唯有死人不會把秘密傳出去,也唯有死人,不會欺騙大家。
楊鉞覺得必須在最短時間內找到屍體,詳細調查,希望在屍體上找尋蛛絲馬跡,查出幕後黑手。
免得迴歸長安城,他在明,敵在暗,處處被動,被奸人所害。
秦王面色冷凝,不苟言笑,喝下杯中水酒,道:“六郎,事情比想象中更復雜,那夜城防守衛發現屍體後,破曉時,存放在義莊內,黎明時,屍體便消失無蹤,我覺得有人故意毀屍滅跡。”
聽聲,楊鉞俊朗面孔中,浮現出的笑意,一下子全部消失,面孔好似霜凍一樣,冷凝起來。
破曉到黎明,一個時辰內,對方就查出屍體存在義莊內,且悄無聲息帶走,出手之人,絕非普通人。
“二哥,難道沒有丁點線索了嗎,不甘心啊!”楊鉞望著秦王,緊握拳頭,語氣不甘。
“此事對方部署的滴水不漏,確實沒有半點線索,不過,對方陷害不成,還會有下次...”秦王說,卻沒有說完。
拿起酒壺給自己斟滿後,又給楊鉞斟滿水酒,酒水流淌中,秦王神色莊重的道:“六郎,你勢力不弱,排名進入地榜吧?”
“嗯,地榜三十多名!”楊鉞手扶著酒杯,點頭回應,不清楚神情嚴肅的秦王,話語中何意。
秦王貪杯,一飲而盡,又給自己斟酒,道:“一個地榜高手,率領數十護衛進京,卻被人輕易綁架,你不覺得奇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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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鉞端著酒杯,送到嘴前時,聽聞秦王分析,不禁停下手中動作,沉思起來。
按秦王分析,那日襲擊中,不敢說有天榜高手參與,卻肯定有地榜高手,武藝要在他之上。
楊鉞端著酒杯,仰頭一飲而盡,不禁問道:“二哥,你的意思,讓我留意天榜地榜高手?”
“天榜十人,地榜五十人,他們許多人居無定所,相差很難,卻不是沒有可能?”秦王點點頭,道:“六郎,這條路很難,卻是你唯一出路!”
這時,門外傳來叩門聲,引起楊鉞與秦王警惕,包間被氣氛一下子凝結,秦王默默點頭,元辰身似飛燕,輕盈靈動,快速移步門前,身子貼著房門,冷聲問道:“誰?”
“客官,您的菜到了!”外面響起恭敬的聲音。
聞聲,元辰鬆懈下來,緩緩開啟房門,外面小二神情緊張望著元辰,元辰側身站在旁邊,小二才端著托盤,躬身走進來。
走到楊鉞與秦王身邊,蹲下身子,把托盤內的佳餚酒水擺放在食案上,道了句客官慢用,起身緩步退出包間內。
元辰關閉房門,回到秦王身邊,秦王拿起竹筷,寄給楊鉞,哈哈大笑道:“六郎,船到橋頭自然直,無需多想了,嚐嚐望江樓的佳餚,今日,二哥為你接風洗塵,咱們不醉不歸。”
楊鉞點點頭,沒有多言,拿起竹筷,與秦王邊吃邊聊。
不得不說,這望江路雖未長安城較好的酒店,菜品做的賞心悅目,味道確實不敢恭維,楊鉞覺得與他從前在片場吃的盒飯,都相差幾分。
不過,目睹秦王吃的津津有味,楊鉞亦不好意思言語。
食不言寢不語,他與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