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朝堂中,皇上獨斷綱常,故意針對楊鉞.
秦王擔心適得其反,反而迫使楊鉞舉兵自立,帶來意外之外問題.
此刻,張韶卿,高孝雲前來,他猜測兩人有與他類似擔憂.
“殿下,與燕王有關!”張韶卿靠上來,雙眸瞥向四面,言語謹慎道。
秦王聞聲,抬頭望向不遠處蜀王與尚書令,低聲道:“張大人,高大人,皇宮人多嘴雜,不介意,前往王府一敘?”
張韶卿,高孝雲頷首,三人匆匆離宮,乘馬車前往秦王府。
一路無言,書房中,進入王府.
秦王吩咐門衛,閉門謝絕待客,領張韶卿,高孝雲前往書房.
待丫鬟備茶,秦王落座,開門見山詢問:“右僕射,你神秘兮兮,有什麼事兒?”
現今,朝堂派系林立,單單他們三人,就隸屬三個不同派系,今日,左右僕射走在一起,證明有事情發生。
聞聲,張韶卿亦不隱瞞,直言道:“殿下,朝堂中皇上舉動,實為不妥,本官懷疑,燕王獲悉,勢會抗命,牧千鈞怕有生命危險。”
“右僕射,你說,六郎要自立?”楚王驚訝,一副難以置信樣子。
“沒錯,因糧草,燕王敢率軍包圍長安,今燕王處於封地內,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鼾睡,依照燕王霸道性格,絕對容不下牧千鈞。”張韶卿沒有隱瞞自己猜測。
秦王哈哈大笑,扭頭向高孝雲詢問:“左僕射,此事,你怎麼看?”
高孝雲氣定神閒:“皇上舉動,固然引起燕王不滿,然燕王有大局觀,外敵未滅,怕不會做出親者痛,仇者快的事兒。”
“沒錯,本王亦不信六郎背叛父皇。”秦王斬釘截鐵道。
“殿下,左僕射,不管你們是否相信燕王會自立,我們都該提前做準備,最好勸說皇上聖意。”自己建議,得不到認可,張韶卿不免有幾分焦急。
聞聲,秦王有點無可奈何道:“父皇莫名其妙中毒,今疑神疑鬼,常常亦懷疑本王,六郎領兵在外,又擅自屯田,父皇懷疑他,不可避免。”
“若不勸說皇上,該防備燕王。”張韶卿建議,倒吸口氣道:“幽州局勢複雜,燕王發動兵變,奪取牧千鈞,宇文橫,李玄機手裡兵權,坐擁三十餘萬軍隊.
加之,燕王帳下虎將眾多,要橫掃東北,打下一片容身之地,不是沒有可能。”
秦王不言不語,微微搖頭,高孝雲低聲詢問:“右僕射懷疑燕王,那麼,有什麼方法阻止?”
“秘而不宣調集軍隊前往東北,暗中防備燕王。”張韶卿面色冷酷道。
然而,秦王馬上反駁道:“擅自調兵,觸及父皇逆鱗,且不說,六郎是否擁兵自立,單單此事,就會引來殺身之禍。”
“不僅如此,一旦燕王察覺朝廷軍隊,出現在幽州左近,心裡會怎麼想?”高孝雲道。
“秦王,左僕射,有備無患啊!”張韶卿道。
秦王擺擺手,道:“張大人,不必多言,本王相信六郎,不管怎樣,待聖旨抵達幽州,且看六郎有什麼反應。”
幽州。
五日後,兵部派遣將領抵達。
運來糧草的同時,邀請楊鉞前往幽州府衙。
楊鉞獲悉,神情激動,朝堂運送來糧餉,讓幽州處境,得到有效緩解,至少冬日中,數十萬軍隊,無需忍飢挨餓。
匆匆來到幽州府衙,此刻,宇文橫,李玄機,牧千鈞早已到達。
楊鉞到來,三人向楊鉞行禮,牧千鈞盯著楊鉞道:“王爺,朝廷送來糧餉,化解幽州燃眉之急,王爺無需屯田,可領兵專心對抗契丹與新羅聯軍。”
聞聲,楊鉞抬頭望向兵家官員,神情微變,心中卻有種不好的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