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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嘗試?我是真的很想嘗試!”高大英挺的他微微下傾著身體,他與她平視,深邃的眼眸變得明亮,唇角一抹邪笑勾起。他承認他從沒有停止過想要她的想法,只是從前為了不傷到她,他努力剋制著,可是今天,女人主動跳到他口中,他又何須再壓抑下去。
琥珀情察覺到嚴諾寒眼中的**,這樣明顯的**和平日隱忍壓抑的不同,琥珀情才驚覺自己剛剛的那番話惹怒了嚴諾寒這頭沉睡的雄獅,她覺得危險向她一步步靠近。
“我看嚴先生是真的喝醉了。恕不遠送。”說完琥珀情轉身進房,冷冷的關門。
“害怕了?想逃嗎?”嚴諾寒伸出手臂擋住門,他可不想就這麼放她離開。
“怕?嚴先生真會說笑。”琥珀情嘴硬的否認。
“我累了,要休息了,請你離開。”她只希望該死的嚴諾寒快點離開。
“若不是害怕,你又何必這樣慌忙的讓我離開。”他撐住門的手並不放開,即便自己的掌心還持續傳來揪心的刺痛,可是他的所以思緒全在眼前的女人身上。
“你再不離開,我要叫保全了!”琥珀情懊惱的指著門外冷冷道。她覺得自己輕易的就能被這個男人看穿。
“你樂意叫你就叫吧,只是今天你別指望我會輕易放開你!”嚴諾寒霸道的說完,冷冽的雙眼閃過一絲狡黠。他稍一用力,推開門,他直直的走進房門。
………【第162章 不要再抗拒我!】………
“我倒要看看,有哪個保全有膽子驅逐我嚴諾寒。”他霸道又無恥的對憤怒琥珀情說道。
嚴諾寒帶著看似優雅實則危險的邪笑,他高大的身體利落的合上套房的門,今晚於他和她而言必定是個不眠之夜。
琥珀情努力維持著鎮定的表情,她快步的離開玄關,徑直走向自己的房間,因為她深知她身後的男人此刻已經失去了理智,多留一刻吃虧的必定是她自己。
嚴諾寒是鐵定了心不讓女人逃脫。
“默默,不要再抗拒我。”他用他高大的身軀抵住了她冷冷摔上的房門,帶著微醉的迷亂,他只想將這個思念了整整四年的女人緊緊的擁進自己的懷裡。
他想吻她,他想佔有她,他想把她揉進自己的骨髓裡,這強烈的佔有慾在四年之後,那被壓抑的渴望像洪水般驟然崩潰,理智早被他甩到了一邊……
“你要幹什麼,出去!!”他臉上那明顯的渴望琥珀情再熟悉不過,時隔四年,那些記憶如潮水般再次侵襲了她,要說她心裡不慌亂,那是不可能的。
“你知道我不會放開你的,我要你。”嚴諾寒說完不顧琥珀情的反抗,他低著身體,霸道的期上了她冰冷的嘴唇,電梯裡那短短的淺吻根本沒辦法餵飽他。
他用他那隻還殘留著血漬的手緊緊的握住她纖細的腰肢,手心那撕裂的疼痛更加刺激了他本就喪失理智的神經,他強迫她貼向自己,他又用另一隻手扣住她的頭以便他能更深沉的攫取她的甜蜜,本性的霸道和強勢在這一刻無法抑制的噴。
琥珀情只覺得嚴諾寒的吻比以往更加霸道野蠻,她無力抵擋他強勢的侵佔,她像是個逃兵,面對他步步緊逼的霸道,她只能被動的退縮,理智讓她應該抗拒他,情感卻讓她不由自主的回應著他的吻。
他熟悉的味道再次佔領了她冰封已久的心,空氣中充滿了曖昧氣味,漫天像是突然撒下一片迷網,四年後,他和她同時拋開了理智,帶著迷幻的朦朧,雙雙沉浸在這久違的纏綿之中。
直到她和他都無法呼吸,他才依依不捨的放開她,他流血的手掌在她白色的針織裙上盛開了一朵詭異的血蓮。
“你真的好美!”嚴諾寒痴痴的看著她紅腫的唇瓣和她迷濛的雙眼,他由衷的稱讚。
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