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陸壓本人,若是真是這樣,想偷出此書來,恐怕是難上加難。除非由紅雲老祖親自出手才有可能。但是此刻紅雲老祖被金壁風困在此處,想要偷出箭書,憑藉玄都師的能力恐怕還是不夠的。”
“若真是這樣,我那兄長?唉!”趙光義嘆了口氣,也不知道是悲傷,還是高興。正待吩咐一番,忽然眉頭一皺,道:“菩薩,不對,按照道理我那師父對我家兄長寄託甚深,若是我兄長中了對方地暗算,怎麼也得親自走上一遭才是,更何況,近日這金壁風都是驅使了妖兵前來攻打,也不是親自動手,師父親自走上一遭,也沒有什麼關係,而今日我家師父不過是派遣了幾個截教弟子前往而已,每人賜了一塊玉符,也並沒有吩咐任何關係皇帝的事情。難道師父早就預料到了今日之事,早就做了防備?”
“紅雲老祖居然有聖人境界了?”國師王菩薩搖了搖頭,道:“如今天機晦暗不明,就算他已經成聖,也不可能推演天機,否則,也不可能坐在這裡了,拿金壁風雖然厲害,恐怕也擋不住紅雲老祖地一擊吧!”
“哼哼,老師與別人不同,就算是聖人,論推演天機也不是那些聖人可以比擬的。當年天機混亂,盤古三清三大聖人不是同樣派來弟子詢問我家老師的嗎?”趙光義搖了搖頭,道:“陸壓雖然厲害,但是照樣不是我家師父的對手。既然老師斥責說陸壓不過是小手段而已,那自然就說明老師早就有了防備。再說,當今皇帝畢竟是小王的兄長。”趙光義搖了搖頭,心中卻是對方辰甚是忌憚,對於這樣的一個人在自己的身後盯著,誰也不敢有絲毫背叛。又看了一眼,正在沉思的國師王菩薩,暗自尋思道:“師父莫不是看出了此人是佛門中人,所以不放心我獨領一軍,故意要來我軍中坐鎮,否則,怎麼他們都有寶貝,而不賞一個寶貝給我防身呢?若真是如此,就得小心點了。”思索了片刻,趙光義終於決定還是靜觀其變地好。
兩界山下,玄都師與雲中子二人臉色憂愁,兩人都是準聖境界,此刻臉上地愁容讓人根本感覺不出,兩人到底是何方神聖。雖然二人神通廣大,但是趙光胤多日不曾召見諸將早就早軍營中傳的沸沸揚揚,而南贍部洲地眾人都知道人闡二教支援的都是後周。若非二人法力高強,而大營之外,陸壓道人每日都派人前來進攻一番,恐怕整個軍營早就譁變了,哪裡還需要陸壓前來攻打的,早就逃之夭夭了。
這日,玄都師正在大帳之中安撫眾將,忽聽營外又是數十個道人求見。雲中子大喜,道:“必定是通天師叔派人來了,如此破陣有望了,趙師弟也可以恢復了。”雲中子這些日子也是膽戰心驚,好在他與造化門下交好,在眾將面前也有幾分威嚴,有他在此,軍營之事,也能勉強安撫的住軍心。
過了片刻,果見無當聖母、金靈聖母、火靈聖母也都進了大帳,玄都師迎了進來,分了賓主坐下後,玄都師方嘆了口氣道:“諸位道友前來相助,貧道感激不盡。”
“哼,玄都,我等是奉師命前來相助紅雲師叔的。你又有何資格在此說話。”金靈聖母脾氣火爆,看見人闡二教之人在此脫口而出。
“師妹,不得無禮。”無當聖母掃了金靈聖母一眼,冷喝道。且不說此時道門三清婆有和好的趨勢,單是此刻尚要共同對抗陸壓,無當聖母也不可能得罪玄都師的。
“呵呵,師妹來的正好,那陸壓再次使用了釘頭七箭書,傷了趙師弟。”雲中子臉色微微尷尬的望了無當聖母一眼,當年陸壓傷了趙公明,同樣是用釘頭七箭書的,此刻又是用釘頭七箭書,傷得同樣是姓趙的,難怪雲中子尷尬了。
“如今只有我等奪回箭書,方能保趙師弟無恙。”玄都師額頭上紫光升起,這個老好人也發怒了。那陸壓若是真槍真刀的�